張無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初忍到恨不得自己給自己一刀去緩解那份要逼瘋“他”的難耐,也不願暴力解決。
陳山晚也肯定感覺到了那份溫柔和剋制。
陳山晚閉了閉眼:“…還有呢。”
鬱睢謹慎地看著他的發頂,遲疑了片刻後,才問出這句話:“阿晚是指什麼?”
陳山晚:“?”
他幾乎是嗤笑出聲:“指什麼?我不提你就不說,繼續演我是嗎?”
陳山晚怒氣值+50
鬱睢立馬再緊了緊自己手臂的力氣,用下巴尖蹭著陳山晚的腦袋,要不是抱得太緊,將陳山晚牢牢地困在自己懷裡,還真的像是被兇了沒辦法在撒嬌示弱求原諒。
“變成少年體形,是不想讓你害怕。”
鬱睢的人類語言還是艱澀的,為了能夠讓陳山晚聽清楚,“他”咬字很重,語速也慢著:“成年體形的我,看上去會很兇。”
“他”說著話,還在偷吻著陳山晚的髮絲:“受傷喝你的血又或者別的體丨液能夠痊癒是真的…汗液都可以。”
其實效果更好的是陳山晚的皮肉、骨頭,甚至靈魂。
只要吃掉他,“他”就不用被困在世間了。
“受傷的事也是真的,你一直在漁村,所以不知道,國外有不少魚人的傳說,所以每年都會有人出海來找我,想把我抓了獻給他們的王,又或者將我圈禁起來。”
鬱睢說得隨意,完全不像是在說自己的事:“只是之前他們從來都找不到我,但這一次……”
鬱睢說到這兒時,停了下來,沒有繼續。
陳山晚皺起眉:“這一次怎麼了?”
“阿晚,你別生氣。”鬱睢捻著掌心底下的窄腰,感受著那細膩的感覺,摸著上頭“他”留下來的齒痕,心情無比愉悅,語氣卻輕輕柔柔的,好像有點不想讓陳山晚知道,怕陳山晚知道什麼似的。
陳山晚想躲開“他”宛若有多動症的手,但他和鬱睢之間的距離本來就嚴絲合縫,緊緊相貼,往後根本沒空間,往前也是往鬱睢手心裡送,更別說他根本就動不了。
……這魚是什麼狗皮膏藥嗎?纏得這麼緊?
陳山晚的怒氣值+1
“不說就鬆手。”
鬱睢噎了下,卻笑得更深,偏偏還得藏住那份愉悅:“我說。”
“你的親生哥哥也在他們的隊伍裡,有他在,他們可以找到我。”
鬱睢不僅沒有倒打陳壹一耙,還幫陳壹說話:“你別怪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