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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過去伺候,也好見識見識老太太以前常掛在嘴上的好地方。”
反正遇見了挫折,不必像無頭蒼蠅似的亂撞,自己先冷靜下來預備退路,只要有了退路,心裡就有底,不會讓別人左右,也不必被人牽著鼻子團團轉。
當然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誰也不願意事情發展到那一步。太夫人道:“我料介然不是那樣的人,雖說稚娘那事他辦得不地道,但除卻這個,倒也沒有令人詬病的地方。橫豎先別擔心,且再看看,萬一他沒有打算依著官家行事,那咱們現在的眼淚,豈不是白掉了?”
肅柔點了點頭,但話雖這樣說,心裡的隱憂總是不能減免。畢竟不是一般二般的小事,妻子和前程甚至性命相比,孰輕孰重,擱在大多數男人身上,幾乎是不用考慮的。
後來祖孫倆便有意繞開這個話題,太夫人說起了晴柔和荀正的婚事,原說日後成婚,宅子和女使婆子由張家提供,畢竟荀三郎離鄉背井,常年在軍中住著,品階又不高,怕憑藉他的俸祿,要安置一個家,手頭多少會吃緊。卻沒曾想,前日登門時候回稟了太夫人,說一切都已經預備妥當了。買下了孫狀元及第前的舊宅,命人內外修葺了一通,家下要用的僕從也預備了十幾名,伺候兩個人應當足夠了。
肅柔很驚訝,“荀郎子倒是有心,可這樣耗費,怕是把多年積攢的俸祿都用光了。”
太夫人卻笑起來,“這孩子是個深藏不露的,到要定親了,才把家中的實情告知我們。原來荀家在海州也算富戶,經營著淮南東路二十四家藥房,祖祖輩輩都是同草藥打交道的。他自小不愛學醫,喜歡舞刀弄槍,便一個人投身進了軍營,從高郵軍到信陽軍,又升入盧龍軍,一直做到今日。我原先還擔心晴柔將來要過苦日子,誰知她是個有福的。荀三郎人品正直,辦事也靠得住,如今身上又有功名,不怕叫人拿來與黎家作比較,就是說出去,咱們臉上也光鮮。”
肅柔聽了很為晴柔高興,“吃喝不愁,沒有公婆做規矩,沒有妯娌小姑子多嘴多舌,小兩口平順簡單地過日子,滋潤自己知道。”
太夫人說正是,“虧得介然慧眼識人……”
說來說去又繞到赫連頌身上,雖然極力避免談及他,但心下還是不能釋懷。太夫人不時朝門上張望,暗暗盼著有人進來通稟,說赫連郎子來了,好歹給個準話,說兩句窩心的,也叫長輩放心啊。
可惜,等到晚間他也不曾露面。太夫人不由有些失望,深知道人心最經不得考驗,官家真是個拿捏人性的高手,擺出這等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