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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我正要打聽這個人的訊息。他加入了哪個部落?”
“葉尼塞部落。就在謝苗諾夫山的山腳下,靠近葉尼塞河和那條什麼河的會合處——河的名字我忘了——是一條從山上流下來的河。碼頭附近有一塊房子那麼大的石頭。”
“啊,沒錯,”李說,“我想起來了。我曾經從那上面飛過去。你說格魯曼在自己的腦袋上鑽孔?為什麼會那樣?”
“他是個薩滿巫師,”獵海豹的老人說道,“我想那個部落接受他之前知道他是個薩滿巫師。鑽孔的儀式持續了兩個夜晚和一個白天。他們用的是一個弓鑽,用來引火的那種。”
“啊,那就說明那些人對他言聽計從。”薩姆•坎西諾說,“他們是我見過的最粗野的無賴,可他們卻像緊張的孩子一樣跑前跑後,聽從他的吩咐,我覺得是他的咒語起了作用。如果他們認為他是薩滿巫師,效果就更強了。但是你知道,那個人的好奇心就像狼的下巴一樣重,他不願放棄。他讓我告訴他我知道的所有地形知識以及狼和狐狸的生活習性。他那次掉進俄羅斯人的陷阱後很遭罪,腿被割破了,他就自己記錄血苔蘚的療效,量體溫,觀察傷口痊癒,對每件事都做記錄……一個奇怪的人。曾經有個女巫想當他的情人,但被他拒絕了。”
“是那樣的嗎?”李說,他想起了塞拉芬娜•佩卡拉的美麗。
“他不該那麼幹,”海豹獵人說,“一個女巫向你示愛,你就該接受。否則,如果有什麼災禍降臨那就是你自己倒黴了。這就像在祝福或詛咒兩者之間進行選擇,但你不能兩者都不選。”
“也許他有原因。”李說。
“如果他理智點,那就會是件好事。”
“他頑固不化。”薩姆•坎西諾說。
“也許他忠於另外一個女人,”李猜測道,“我聽說過別的關於他的事情。我聽說他知道一些有魔法的東西在哪裡,我不知道那是什麼,誰擁有它就會得到它的保護。你聽說過這個故事嗎?”
“是的,我聽說過。”海豹獵人說,“他自己沒有,但他知道它在哪兒。有一個人想讓他說出來,格魯曼就殺了他。”
“他的精靈,”薩姆•坎西諾說,“有點奇怪,她是一隻鷹,黑色的鷹,頭和胸脯是白色的,我從沒見種這種鳥,也不知道她叫什麼。”
“她是隻魚鷹。”在旁邊聽著的酒吧招待員說道,“你們是在說斯坦尼斯勞斯•格魯曼嗎?他的精靈是隻魚鷹,捕魚的鷹。”
“他怎麼了?”李•斯科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