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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標趕緊彎腰鞠躬行了一禮,努力讓自己的恭敬訊號四散出去:“弟子朱標,見過老師。”
看到他是個懂禮聽話的孩子,宋濂的表情才柔和一點,回應道:“起來吧。”
書房裡簡單的放了三張桌子,一張是朱標的,一張是宋濂的,還有一個放著書本筆墨等的教學用具。
窗邊有幾盆花,簡簡單單的,不豔麗也不過分素淨。牆上掛了山水畫,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
宋濂打量朱標一番,滿意道:“公子請坐。”
朱標立刻道:“師父先坐。”
情況特殊,得各論各的,就好像你管我叫哥,我管你叫爹一樣。朱標是上位,但是宋濂又是老師,宋濂不可能太過逾越,朱標也不可能太過放肆。
但是放在宋濂這邊,他可以適當得只做一些表面工作。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先不提感情的問題,是否尊敬師父會嚴重影響一個人的名聲,何況師徒在古人眼裡簡直是不能更加可靠的關係,朱標拜了宋濂為師,相當於他們已經永久的捆綁在了一起。
宋濂搬來幾本書,朱標一本他一本,念道:“《詩經》、《禮記》、《春秋》,先學這幾本。”
他突然又道:“嗯……想必公子已經學過三字經論語等書了?”
朱標道:“學過了。”
“字呢?有沒有臨摹過帖子?練得怎麼樣?”
“臨摹過了,練了一些唐人的帖子。”
宋濂考了朱標幾句,發現他都回答得很好,不由更加滿意,撫須笑道:“很好,公子的基礎很是不錯,等五經稍稍學過了,就可以學些史記等書。公子不需當官,也不需學得太過明白,學這些東西主要還是為了明智。”
朱標鬆了口氣,看來宋濂並不是特別迂腐的文人,不僅懂得因材施教,還會挑選重點來教,自己的學習生涯應該不會特別痛苦。
他這麼想只是因為他學得不錯,又聽話的原因。等到朱樉、朱棡上了學,宋濂被派了臨時教書的任務後,怕是能被他們氣個半死,老朱同志的鞋底子到時候也就又會多出除了走路以外的任務。
兩個人磨合了一下午,對彼此的初次印象都很好,一個因為師父的才學更加尊敬,一個因為徒弟不驕不躁更加滿意,愉快道別後各自朝不同的方向走了。
還沒進院子,六出白就甩著尾巴出來迎接朱標,舌頭吐出來喘氣,蹦噠著去蹭朱標的腰。
朱標狠狠摸了摸狗頭上的白毛毛,心裡想著明天早點起來去見見劉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