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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與不引人注目的條件,容雲在腦海裡進行了飛快的篩選,鎖定了幾個人。
樓裡的四部電梯卻在這時候一起出了故障,是誰的手筆不言而喻。
這段奔跑營救戲,黎初是一遍過的,在劇裡容雲跑八樓,但她只需要跑三樓就可以了。
故事裡,當那扇門被踹開的時候,被刺中的鮮血淋漓的少年朝著門口爬行,行兇者飛快的從窗戶翻了出去。
容雲讓人立馬把人送醫院,自己追了過去。
在一番追逃打鬥裡,兇手被容雲打暈了。
這段敘述起來似乎並不算驚險的戲拍起來很麻煩,光影力度都是有講究,黎初拍到了吃早飯的時候,直到拍完她才感覺到大腿被威壓勒得青紫的痛,表情扭曲的拒絕了錢朵朵端來的早飯,表示自己要先去補眠。
倉促的睡了三個小時,黎初顧不上吃東西,去了棚裡繼續拍攝。
連犯三起殺人分屍案第四起作案未遂的兇手,是個看起來並不讓人覺得可怕的人。
那是個看起來有些瘦弱陰鬱的beta,留著比一般男beta長一些的頭髮,一雙眼藏在略長的劉海下方,並不與人直視。
他叫於家,十三歲的時候隨父母入住安和大樓,在裡面住了十三年。父母在他十八歲離婚,但據調查他是一個人在安和大樓長大的,小學六年級後就沒再讀書了。
他坐在審訊室裡,不管警官用平靜又或者憤怒的態度訊問,他都一言不發,像一個木偶。
但在看見那些兇案現場照片時,他的情緒會有些波動,露出一些類似於欣賞的凝視的表情,當人追問的時候,他卻仍然保持沉默。
“最煩這種人了,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一被抓就一副死人臉,真以為自己什麼都不說我們就拿他沒辦法呢?就算現在還沒找到能夠直接證明他和前三起案件有關的直接證據,最後一個殺人未遂他也跑不了,早晚問題而已!”
小路氣的喝了一大杯水,看見坐在那裡思索的容雲嘆了口氣。
在她記憶裡容雲好像一直都這樣,不為破了一起案件而開心,也不為一起懸案而不甘,她覺得容雲是病了,人沒有喜怒哀樂那還能叫人嗎,可她也不敢叫容雲去看病,只能繼續抱著材料回審訊室。
坐在椅子上的容雲正在想找到那些證據的辦法,只要人做過的事情,那就一定會留下痕跡。
安排好這些之後,容雲和上頭進行了對話,她的監管期其實還沒有到,當初帶她入行是她師父的局長說她這件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