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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可以立大功,可以將監管期轉為觀察期,不必再回監管所了。
容雲並不意外,師徒倆又談起了當初致使容雲進監管所的那起案件,說到最後還是無果,又談回了安和大樓案。
指控兇手的證據不算特別難找,他把鋸子斧頭那些分屍工具放在了工作的地方,警犬搜查了一圈把藏得很深的東西找了出來,對比DNA和行兇工具上的指紋,可以順利將人定罪,兇手面對這些指控,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
於家的罪行累累,足以判死刑,在收押待行刑前,他提出要見容雲。
他甚至不知道容雲的名字,他只是說‘要見那位抓到我的警官’。
容雲去了,和他面對面。
他的頭髮剃成了寸頭,眼神習慣性的躲閃著人。
兩個人對著靜默了好一會兒,於家不開口,容雲也不催促,她甚至不好奇這個罪犯想和她說什麼。
良久,於家開口:“你說不對,我開始需要認同,可後來我不需要了,我可以自己認同自己。”
容雲並不打算和他辯駁,只是等著他繼續往下說。
“這世界上好多人啊,好多人都在裝成人,他是躲在巢穴裡陰冷的蛇,他是活在魚缸裡的魚,她是噁心卻又死不掉的蚯蚓,你猜我是什麼?”
容雲依舊沒答話,自然界的動物物種太多了,選取其一且猜中,機率太小,所以她不想接話。
“一隻螞蟻。”
於家湊近了容雲,表情帶著奇異的興奮和陶醉。
“你猜你是什麼?”
容雲給予的回應是看向手上的腕錶,時間快到了。
於家不介意她的反應,自顧自地說:“我也不知道你是什麼。”
他的聲音忽的高昂起來,像是吟誦詩歌的詠歎調。
“你聽過泰戈爾的一句詩嗎?全是理智的心,恰如一柄全是鋒刃的刀,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只有邏輯沒有情感的思想,就像是沒有柄的刀,你會受傷的。”
容雲猛地看向他,按著桌子的青筋凸出的手背暴露了她的情緒。
她緊盯著於家問:“你知道什麼?”
這句話是岑蘭對她說過的,一字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