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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卻從無一人能解,最終唯有靠自己,討一份延期25年的公道。
俞茴雅也只是感慨,並沒要求答案,她回頭看著兩人,笑了笑,“阿殊,斯年,我想跟秦老師和鄭先生說說話。”
鄭殊點頭,“那我們附近走走,秦伯,你陪著媽吧。”
“好的,少爺。”秦伯抬頭望了望天色,叮囑道,“你們不要走遠,天氣預報說今天有雪。”
南方的雪,常常伴著雨,又溼又冷。
“好。”
這塊墓園在山林環抱間,對著水,就算是蕭瑟的冬天,灰濛濛的天氣,也是群山起伏,猶如水墨著筆,濃淡相應,風景優美,所以價格也高。
現在並非清明,也不是大年初一,所以來這裡的人很少,兩人結伴沿著石板路往前走,倒是難得的悠閒時光。
一陣風吹來,鄭殊縮了縮脖子。
俞斯年回頭,“冷了?”
“還好,就是手冷。”鄭殊為了表示尊敬,特地選了一套肅穆的黑西裝出來,可惜羊毛比不上羽絨服抗凍,讓他徹底成了要風度不要溫度的男人。
俞斯年也只穿了一件外套,不可能脫下來給他,便問:“回去?”
“不要,你給我暖暖。”鄭殊將手遞了過去,俞斯年沒有猶豫,握住之後順手放進了自己的大衣兜裡,包裹住。
鄭殊頓時彎了眼睛,“好了,現在我的心跟手一揚是火熱的。”
俞斯年揚起唇角,沒理會他的貧嘴,就著遠山的風景,他說:“阿殊,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問。”
“什麼?”
俞斯年斟酌著提起來,“你爸這邊的親戚我都見過,但你媽那邊似乎從沒聽你提起,連爸去世的時候他們也沒來。”
“你沒問過秦伯。”
“問過一句,但他說已經斷了關係,我就不好多說了。”
鄭殊聞言也搖了搖頭,“那我就更不清楚了,反正從小就沒有媽那邊的記憶,不過我爸倒是說起過,我媽當年是不顧家裡,硬要跟他在一起的。”
俞斯年微微驚訝,但很快恍然恢復了平靜。
鄭殊回想著記憶,繼續道:“我媽家裡是搞藝術的,比較高雅有品位,不太看得起暴發戶。可惜我爸恰恰是從無到有,剛剛發跡的那種人,手裡也沒多少錢,所以門不當戶不對,按照現在的眼光來看,我媽要是跟著我爸肯定得吃苦。”
俞茴雅叫鄭夫人為秦老師,就是因為跟著她學過一段時間的畫,聽俞茴雅的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