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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城西念慈園。
天氣非常的應景,沒有太陽,被烏雲遮蔽,隱隱有下雨的跡象。
鄭殊一身黑色西裝站在鄭富源夫妻的墓碑前,將一束白菊放在碑下。
他看著上面的照片,望著那跟上輩子爸媽一模一樣的面容,讓他恍惚有種不知道身在何夕何處的錯位感。
穿越這三個多月,鄭殊有時候會想,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頂替著原主的身份。
明明他倆長得一樣,背景也類似,父母都是熟悉的,那是不是有可能連人其實也是同一個?
他只是做了一個太過真實的夢,以至於害怕落到夢裡的結局,所以開始反思,幡然醒悟,開始珍惜身邊重要的人,也看清那些簇擁下的虛偽?
可惜他無法求證,也沒人能給他答應,只能望著墓碑暗暗請求。
若他們是同一個人,那麼感謝爸媽在天有靈,保佑他這個不孝子突然開竅今後攜手另一半,一路順遂地走下去。
若不是,那麼也請原諒他的鳩佔鵲巢,他會帶著原主的記憶,以這個身份過好這一生。
他深深一嘆,朝著墓碑恭敬尊敬地鞠了三個躬。
一隻手放在他的肩膀,輕輕拍了拍,鄭殊轉頭,俞斯年對他溫和地笑了笑。
鄭殊將腦袋靠在他肩膀上,悶悶道:“這個世界上,我的親人只有你了。”
“嗯。”
“咱倆一定得好好的。”
“嗯。”
鄭殊勾住俞斯年的手,兩人牢牢地握在一起。
身旁傳來一聲低泣,他倆一同看過去,俞茴雅已是淚流滿面。
“媽……”
“秦老師走的時候,我沒回來,鄭先生去世的時候,我也沒送他一程,真的真的,非常對不起他們……”
鄭夫人離世之時,鄭殊五歲,那時候的俞茴雅不管是精神還是身體都很差,應激反應非常嚴重,別說上飛機,就是療養院也離不開。
而鄭富源就算逝世也沒想過將俞斯年的身世告訴別人,就更不可能讓俞茴雅回來,俞斯年作為鄭殊的另一半,操持了他的身後事,也就夠了。
俞斯年安慰道:“您也是身不由己,伯父……爸媽會諒解的。”
“我知道,我就是難過,那麼善良的人,卻離開的那麼早,反倒是……活得好好的。”她接過鄭殊遞過來的紙巾,按了按臉上的淚痕。
這個問題俞斯年不只想過一次,但世間智者無數,華夏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