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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腳下了牛車,在下車的過程中很自然的避開餘人的攙扶。
“這就是紅巾軍的兵營啊!”餘人略有尷尬,但很快興奮的月兒介紹。
“鄭大哥在這裡麼?”
“在的,在的,”餘人皺起眉頭,“他軍務繁忙,估計是沒工夫來接我們了,但也總該把我們安頓下來。”
月兒淡淡的眉頭舒展開,她脖子上裹著一圈潔白的紗布,傷口尚未長好,但已不妨礙吃飯說話,“先等一會吧。”
兩人呆站片刻,從營區裡來了一列七八人,相距十幾部遠,刺槐便發出招牌似的嬌笑聲:“月兒,餘郎中,來到這麼快。”
月兒伸出腦袋,欣然的叫道:“姐姐。”在下坪養病期間,她與刺槐朝夕相處,已成了她最好的朋友。紅巾軍中少女人,那時候,鄭晟除了安排刺槐照顧月兒,沒別的選擇。兩個女人在那期間成了好朋友。
“月兒,你的傷好了沒有?我就說香主真是折騰你們,不讓你在下坪養傷,著急巴巴的讓你來這裡伺候他,你說男人怎麼都這麼心狠。”刺槐心裡想什麼,都敢說出來,好不避諱。
月兒的臉上泛出一層紅暈,著急跺腳道:“姐姐可別這麼說。”
刺槐上前牽住月兒的手,上下打量她,“路上還順利吧,香主正在忙,讓我來接你們過去。”月兒這種的與世無爭的性子,讓她無法不喜。許多時候,她很難想象,這樣性子平和的女人怎敢做出拿刀自刎那般暴烈的舉動。
自從刺槐出現,沒有對餘人說一句話,餘人也沒辦法在兩個女人之間插上話。
直到兩個女人的私人感情交流結束,刺槐方才想起來這邊還有個人,扭頭行合腕道:“哦,餘郎中,香主要急事召你過去。”
餘人看了看月兒:“就我自己麼?”
“就你自己。”刺槐朝身後的親兵招手:“你帶餘郎中去南坡。”南坡是鄭晟的駐地。
餘人不放心的看了看月兒,見她正在與刺槐說話,完全沒留意他,無奈的跟那親兵離去。他不喜歡刺槐,準確的說,他與義軍中所有人都格格不入。他絕不會被什麼狂熱的“南人不是第四等人”鼓動。
他只是個純粹的郎中,如他七八年中行醫生涯中所做的,見到一個個病人在自己手裡康復,那才是最讓他感到滿足的事情。
“月兒,跟我走吧。”刺槐牽著女孩的手。
“不去見香主麼?來的時候,王堂主說香主召我出山是因為他身邊缺個人照顧。”
刺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