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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陳行都看傻了,“這他媽是殺人吧,打了麻藥也受不住吧……”
戚寒早就停止了呼吸,快撕裂的眼睛裡幾乎爆出血來,“就這樣把……把肉都攪碎了清洗……”
“對,清洗手術本來對BO的身體危害就極大,不規範的手術操作甚至會致命,病患的倥內常年處於發炎破損的狀態,非常脆弱,很容易受傷。”
很容易受傷……
戚寒失了魂一般重複著這幾個字,啞聲問道:“那他在做.愛時會……會疼嗎?”
“當然。”醫生皺起眉,“這種情況是非常不建議同房的,過激的行為會讓病患生不如死。”
像呼吸被猛地遏制,戚寒抓緊了座椅扶手,滿腦子都是重逢後和傅歌親密的畫面。
一共兩次,兩次都很慘烈。
第一次是在傅歌恢復記憶前,做了六個多小時,小beta無數次哭叫著喊疼。
第二次就是傅歌恢復記憶後,在爛尾樓裡,他把人按在水泥地上就做了,期間小beta光疼暈過去就有三次,但當時戚寒早就被憤怒衝昏了頭。
那麼脆弱的地方,被交叉刀片旋轉著刮過,傷痕累累滲滿血水還不夠,還要在三年後再次被自己的alpha百般蹂躪。
甚至在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哭喊求救時,暢快淋漓地在耳邊問一句:“哥哥爽嗎?”
戚寒真想找把刀捅死自己這個畜牲。
他把指尖深掐進掌心裡,艱難地問:“請問兩種治療方案哪個能讓他不那麼疼……”
“第一種就是我們都比較建議的,再做一次徹底的標記清洗手術——”
“用另一種。”戚寒直接打斷。
“您不先問問另一種是什麼再做考慮嗎?”
“沒什麼好考慮的,他經不起第二次手術了。”
醫生挑眉,翻開下一頁病例,和他說:“另一種就是給他注射你的資訊素,用標記過他的alpha的資訊素去修復那裡,重建身體平衡。”
“可以。”戚寒想都不想就答應。
“您還是先別急著答覆,修復那裡是很漫長的過程,少則三五年長則幾十年,這意味著您每天都要活體抽取資訊素給病患用,這會把你的腺體和精神耗乾的。”
“這不行!”陳行雙手雙腳反對,“天天抽天天抽,抽他個十幾年,當資訊素是自來水啊?”
“閉嘴。”他警告似的看了一眼人,“您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