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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啊,拿相機的,有幾個不是顏狗!我不委屈嗎!”王寺恆說著說著就覺得自己理也直了,氣也壯了,扭頭就衝旁邊的李江問,“鍾老師剛剛不好看嗎?!”
“好看啊,但鍾老師不是一直……都挺好看的?”李江說的有些遲疑,母胎solo如他,完全沒整明白自己這哥倆在打什麼啞謎。
那天晚上,等到車廂裡的燈全滅了,該睡的睡了,該插耳機的插耳機了,夜一深人一靜,王寺恆就開始騷情了,跟房路擠在下鋪剋制不住的開始回想。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當時站在床位間的過道離鍾老師太近,竟是怎麼怎麼忘不了那雙透著氤氳的眼睛,越想越翻騰。
房路恨不得把他一腳從自己床上踢下去,壓著嗓門呵斥道:“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只有163?”
王寺恆一舔自己下唇,醞釀情緒都不需要,隔壁的車廂就都開始聽他演講了。
演講主題就是鍾亦剛剛的眼睛有多好看。
“……就,也沒有特別溼漉漉,但藏在裡面那個勁,猶抱琵琶半遮面懂吧,尤其是涼颼颼看著你的時候,就特讓人受不了。”
“噗……”鍾亦自己躺床上都聽樂了,他還真沒在做完以後特別照鏡子觀察過自己眼睛的變化。
其實誰能聽出來王寺恆已經很注意控制音量了,但這動臥的隔板就形同虛設,隔音效果約等於沒有,夜裡大家再一靜下來,除了動車執行的聲音,就是王寺恆了。
不往多了說,起碼一左一右這兩間肯定都能聽見。
“秋水剪瞳。”
“嘖,波光瀲灩。”
“顧盼神……操!”
鍾亦:“?”
他奇著這聽得正上頭怎麼就不說了,就聽隔壁緊跟著央道:“老張我錯了,我他媽的也沒想到你們都能聽見啊……”
鍾亦這次是真的笑開了,張嘴就問上鋪的張行止幹了什麼。
這次,張行止還沒來得及開口,王寺恆在隔壁就搶著答了:“鍾老師救我!老張讓我挑一下明天早上回泉市的動車座位是要靠窗,還是要靠走道,這誰頂得住啊!”
然後臥鋪另一頭的陌生人們就習以為常地聽見了他們這片忽然齊齊爆發出的鬨笑。
得,學生孩子們又鬧呢。
後來的一整個晚上,枕頭又矮,床也不舒服,一閉眼還全是軌道摩擦的低鳴,鍾亦本以為自己根本睡不著,結果才閤眼沒多久就酣然入了夢,甚至一覺睡到了自然醒,一點沒被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