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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亦第二天一睜眼就看到了坐在王寺恆床位上、捧著kindle正對著自己的張行止,張行止就跟一直留意著他的動靜一樣,自己才剛睜眼,他就望過來了。
鍾亦看見張行止張了張嘴,但怎麼好像……沒太聽見聲?
鍾亦這才後知後覺地摸向了自己的耳朵,他錯愕地看著自己手裡的耳塞道:“你幫我戴的?”
“嗯。”張行止拿出收納盒裝好。
鍾亦支起身再一看,就連自己腦袋底下的枕頭都被加高了,不用說,肯定也是這人知道自己喜歡睡高枕的傑作:“你都是什麼時候搞的……”
“昨天晚上你睡著以後。”張行止怕他睡的不舒服,半夜醒了就睡不著了,“現在還可以躺半個小時。”
說完,重新倒回枕頭的鐘亦就朝自己勾了勾手指。
張行止也沒問,起身便傾身過去了,他以為鍾亦是想說什麼,結果猝不及防一下就被鍾亦翹著唇勾住了脖子。
眨眼的工夫,張行止就在鍾亦和他捏在手裡的kindle間做出了選擇。
結束十一個小時的動車,接下來還有四個小時的大巴,到酒店直接吃午飯。
鍾亦和張行止並排坐在大巴第一排,聽著耳邊學生們哀嚎一片的聲音心下好笑,這才有點感受到自己是當家長在帶孩子了。
車輛啟動,司機師傅說知道大家坐動車辛苦了,大概會在發車三個小時以後停靠一個驛站休息,給大家時間上上廁所,放放風。
鍾亦有些好奇,向身旁人問:“你每次回家都這麼麻煩?”
張行止:“沒,會坐飛機回來再轉大巴。”
鍾亦瞭然。
為了一次採風,就算學攝影的孩子家裡普遍不缺錢,讓大家出那麼貴的來回機票錢肯定也不合適,只能坐動臥。
可能是已經懶了一晚上,也可能是這邊空氣比較清新,總之就是現在有訊號,鍾亦也不想看手機了,開好靜音就戴上了眼罩。一晚上的動臥讓他有點腰痠背痛,眼下靠上張行止就打算接著睡,也不怕被學生看,還誇他肩膀這個高度跟自己的身高剛剛合適,很好睡。
這輛大巴比較老式,並排兩個座椅間的縫隙相對比較大,從後面能一清二楚地看到鍾老師靠在他們老張肩上,直到中間驛站休息也沒睜眼。
王寺恆第一個路過兩人身邊就在班群裡說了。
-“@所有人大家下車輕一點,鍾老師可能昨天晚上沒休息好(狗頭.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