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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木紋融為一體,已無法辨認。
不光字跡模糊,這令牌狀的木牌外觀上亦十分破舊,遍佈裂痕、缺口,看上去像是輕輕用手一捏就會碎裂開來。
但呂燕萍知道這個奇怪的木令牌沒那麼容易壞,她已經試過了……這個看上去很脆弱的東西別說是徒手掰開了,用斧頭都劈不開,錘子都砸不爛。
她緊握著這個古怪的木令牌,做了好幾次深呼吸才讓自己真正平靜下來。
接著……手握木令牌的呂燕萍,輕手輕腳走出了房間,來到呂子華房門前。
呂子華還在玩遊戲,不大隔音的木門內不時傳出他暴躁的罵聲。
呂燕萍站在沒開燈的客廳裡,一雙眼睛怨毒地盯著呂子華的房門。
她小時候,無數次產生同一個疑惑——爹媽已經生出了能傳宗接代的大哥小華華,已經不缺兒子了,又何必生她出來受罪呢?
直到這次被喊回家來相親,她才明白過來……她爹媽確實沒啥文化,但不是不懂世故人情,他們也曉得孤木不成林,所以要再生幾個孩子給小華華當臂助。
要不是生了她以後她媽不知道咋的懷不上了,她應該還會有弟弟妹妹。
爺爺指定她跟蔣家相親,是因為跟他們家結親對呂家有好處;她爹呂全有辦完老爺爺和大伯的白事就惦記著把這事兒定下來,是因為跟蔣家結親對小華華有好處。
呂燕萍是真的恨,恨不拿她當人的家人,也恨生來就有能吃兄弟姐妹血肉“特權”的呂子華。
她緊緊握著手中的木令牌,令牌上破損處的木刺幾乎刺進她的皮肉裡。
直挺挺地在呂子華的房門前站了好會兒,呂燕萍轉過身,走向沙發。
沙發上扔著件外套,是她爹呂全有晚上穿的那件皮夾克。
呂燕萍冷眼盯著這件皮夾克看了會兒,彎下腰來,伸出手在夾克領子處細細摸索。
不多久,她就從夾克領子裡摸出來一根手指長的頭髮,悄悄退回自己的房間裡。
就著房間中昏暗的燈光,呂燕萍瞪著充血的雙眼,把這節根部泛白的頭髮小心地纏繞到木令牌上。
她確實恨呂子華這個生下來就註定佔盡便宜的親大哥,但她更恨把她生下來遭罪的呂全有。
呂子華把她當成工具來看的那種冷漠目光,她媽對她的嫌棄冷淡,說到底,都是呂全有這個當家男人沒把她當人看。
呂燕萍知道的……呂子華那副把她當物件兒的態度都是跟呂全有學的,她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