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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信封,聞言抬起臉來,說:“那果汁你怎麼不喝?”
“周禹……”溪言叫完他的名字,猶豫的時間裡她喝了幾口果汁,說:“你家裡是不是有什麼困難?”她怕刺激他的自尊心,所以有些小心翼翼。
“有困難那又怎麼樣?”周禹反倒表現得不以為意,但說出來的話卻帶著鋒芒,“你能怎麼樣?”
真是這樣……
家裡的地址是假的,父母一直聯絡不上,怎麼想都不對勁。
溪言推開果汁,身子靠前了些,“你跟老師說說,說不定我能幫你點什麼,總比你一個人承受的好,你才幾歲啊?”
“你能不能別那麼多管閒事?”周禹皺起眉,年少氣盛而一臉不耐,“你當自己是菩薩麼?救苦救難觀世音啊?”
“我不是菩薩,我是你班主任。”面對小孩的時候,溪言還是比較沉得住氣的,“你有事情不和老師溝通,自己能怎麼辦?”
“班裡那麼多個學生你怎麼不去管他們的閒事?”
“他們沒有你那麼讓人不省心,他們多乖啊,就你一天到晚折騰人,你以為我當老師這麼閒麼?”溪言說到最後,輕叱了一句:“你氣死我了!”
周禹忽然哧地一聲笑,半天后收起笑容,說:“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那我就不瞞你了,下學期我打算休學。”
溪言:“……和那8萬塊錢有關係麼?”
——
“你不知道他有多聰明,腦子特別靈活,之前我讓他寫日記,雖然內容不太規範,但觸筆特別有靈性,要是真的休學了多可惜啊。”
“嗯。”
溪言看他一眼,說:“算了,你不會懂。”
顧文瀾扔下手裡的文獻,“你想讓我懂什麼?是啊,他那麼聰明,不上學了確實可惜,然後呢?這是他自己的決定,你能怎麼辦?”
溪言愣了一下,說:“那我總得勸著點,我是他老師,我得幫他。”
“怎麼幫?”顧文瀾拿了支菸咬著,懶懶道:“幫他還債麼?”
“……我懶得和你說。”
“其實也不是沒有可能,”顧文瀾往她那邊挪過去,枕在她腿上,“近幾年國內高校學生資助政策體系在不斷完善,如果他符合資助條件,你可以考慮這個渠道。”
溪言笑著說:“我剛才也這麼想的。”
顧文瀾夾著煙的長指去碰她的臉,摸得滿手心的細膩,柔聲說:“行了,大晚上的別跟我討論另外一個男人的事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