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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興。”
“什麼另外一個男人?你就不能正經一點?”
“我怎麼不正經了?他不是男人?我誤會他了?”
溪言推了推他,“你走開,我要睡覺了。”
顧文瀾還賴在她身上,“一說不過就讓人走開,要麼就我不跟你說了。你是烏龜麼?縮得那麼暢通無阻?”
溪言憋著氣,用力將他往旁邊撇去,“有本事你別靠我身上!”
顧文瀾笑笑地坐起來,又要黏上去……
溪言被他說得渾身不痛快,抬起一隻腳就蹬了過去,未料她氣頭上沒控制好力道,更料不到他居然柔若無骨,被她腳一蹬整個人翻下了床。
她只來得及聽見一句:“李——誒我草——”
然後是他滾下床的聲音,接著“咚”一聲,不知道他磕哪了。
溪言趕緊蹦下床把他扶起來,“……沒事吧?”
顧文瀾腦袋撞床頭櫃上了,他捂著額頭坐起來,臉色十分不好看,顧醫生生平所有的狼狽時刻全拜李老師所賜,不是被她推臉就是被她踹下床。
其實李老師平時很斯文的,能講道理的時候絕不和人動手,不能講道理的時候就敬而遠之。
這會兒溪言有些心虛,說:“誰讓你老惹我生氣了……”
自己老婆,打不得罵不得,顧文瀾一口鬱氣只能往肚子裡吞,“動手的人還敢狡辯?”
“我看看。”她要拉開他的手,但他避開了。
“別碰我……”顧文瀾一臉憤慨,又覺得這一摔十分的沒面子。
溪言想笑來著,但不好再逆他的毛,她說:“我媽之前給我一瓶活血消淤的藥油,你等著我去拿。”她樂呵呵地起身跑開。
顧文瀾衝她背影吼:“李溪言!我聽見你笑了!”
“哪有啊?”
“就有!”
溪言拿著一瓶紅色藥油回來的時候,一臉嚴肅,十分正經,她小心翼翼地拿開他的手,“讓我看看。”他的手一拿開,露出額頭上一塊淤青,可見剛才撞得有多狠,她又開始內疚了。
“真對不起,我下腳太重了。”
“哼。”
溪言拿棉籤沾了點紅色藥油,塗抹在淤青的位置上,然後扶著他的臉說:“可能有疼,你忍一忍。”
顧少爺雖說算不上細皮嫩肉,但自從回顧家以後就沒受過什麼皮肉之苦,那多少也養成了一副公子哥的矜貴之軀。
所以溪言有點擔心自己弄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