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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裡不在殿下屁股後面,就在玉湖假山上,偶爾奴婢一個晃眼他就不見了,似乎武功高強……還有您吩咐奴婢重點盯著的那個漠上樂師,這個人,似乎也有一點奇怪。”
商辭晝:“接著說。”
郎喜忙道:“這個鍾靈,平日裡奇裝異服只愛自己那一把琵琶,但晚上的時候總喜歡對著夜空喃喃自語,一會這個星位一會又是那個星位,奴婢想到漠上異國的傳聞,猜測這個琵琶師恐怕會星象占卜……”
商辭晝眼眸一眯。
星象占卜,從來都是司天監的活兒,只在大型祭祀或是新帝登基的時候測算天象,平日裡壓根沒什麼大事,商辭晝只當養了一個不能裁撤的閒職,沒想到這個死皮賴臉跟在容穆背後的樂師,竟然也會這樣高深玄妙的活計。
“繼續盯著,他若是不作妖,孤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若是作妖……”商辭晝微妙的停了停,“就叫隱一處置一下,記得避開他。”
郎喜自然知道這個“他”是誰,他掩下神情:“是,陛下,那憐玉……?”
“這個人不許動。”商辭晝道,“孤知道他身上有古怪,但憐玉不是鍾靈,鍾靈和亭枝以前沒什麼關係,憐玉和亭枝的關係卻極為深刻,若是動了憐玉,他定要同孤鬧,這就不好了。”
郎喜忙“哎”了兩聲:“奴婢知道了。”
火炭滋滋的燒著,商辭晝耐寒不耐熱,指揮郎喜將火爐子挪了出去,這才躺在了木床上。
亭枝闕床頂是極為精美深刻的蓮花雕鏤,商辭晝記得這個,這是當初他找工匠花費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才雕琢出來鑲在了這裡。
他定定的看了兩眼,才緩緩閉上了眼睛。
過了幾息,又突然睜開將容穆常用的枕頭放在身側,這才感覺那股子得知南代秘辛的心亂被壓了下去,商辭晝心想,南代王再不走,他就得想想辦法,再這麼下去,自己恐怕要剋制不住搶人了。
……
容瀝一共在大商待了整整十日,這十日除了沒有去皇宮大內,這京都城被這位南代王走了個遍,自從容穆那日說出自己頭髮會變色之後,容瀝就又對他關愛了許多,還給他買了好些黑芝麻糊,交代江蘊行日日隨藥熬給他喝。
容穆自己都快喝成黑芝麻了,才叫自家王兄放了自己一馬。
碧絳雪這個海王花,剛返回大商黏商辭晝黏的厲害,現下南代王要返國了,它又表現的好像對容瀝依依不捨的樣子。
容穆都沒眼看它,他的心情因為即將到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