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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離著實也有些低落。
只是王兄再不走,冬日的第一場雪就要落下了,大商的雪花大的像是鵝絮,一旦蓋住路面就會冷硬結冰,叫行走變得異常艱難。
十里城郊直道。
眾人騎在馬上,踏雪追著南代王的坐騎星流,商辭晝的烏追委委屈屈的在一旁甩蹄子,將主人賣慘時的神情學了個十成十。
容穆裹著上好的白狐毛大氅,在寒風中站在南代王的身邊。
“……黑芝麻糊要記得天天喝,還有藥也是,王兄還給你買了好多小玩意,夠你玩一整個冬天了,外面的那些茶館少去,都講的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容瀝在容穆面前像是有說不完的話,他低聲道:“商辭晝若是為難你,你便叫碧絳雪發揮神通,在王庭中開一兩朵蓮花,王兄看到,自然會接你回來……現如今你先待在這裡,好好的叫他給你磨一磨溫軟性子。”
容穆吸了吸鼻尖,他這幾日有些受涼,心裡還有些難受。
被商辭晝扣在大商他是不怎麼慌的,因為知道商辭晝喜愛他不會傷害他,待著就暫時待著吧。
但是被王兄主動丟在大商,又是不同的感受。
容穆知道王兄在想什麼,他這麼討厭商辭晝還能將他交給對方,一定是聽商辭晝說了什麼東西,唯恐他因插手南代國事而出什麼事情。
但花君的內部秘辛又不能同王室透露,容穆給自己憋的夠嗆,只心中暗暗決心這次一定招齊花靈解決掉這個百年毒瘤。
星流高傲的揚了揚腦袋,踏雪上前撞了撞它的側身,依戀的不得了。
商辭晝見胯下烏追躁動,又不願容穆沉浸在離別傷心之中,於是岔開話題道:“南代王的這匹馬看起來也不錯,和踏雪的關係很好啊,瞧烏追醋的。”
烏追不滿的嚼了嚼牙,作勢就要過去搞破壞。
容瀝緊了緊容穆的毛毛領,這才騎上馬背道:“真是什麼主人帶什麼樣的牲畜,一樣不要麵皮。”
商辭晝微微一笑:“有些事不能太看重面子,達到目的才重要——孤這烏追性子是有些野了,還看上了亭枝的踏雪,此時見踏雪不理它,難免就有些躁動。”
容瀝冷哼一聲,容穆朝商辭晝低聲道:“踏雪和星流是親兄弟啦!”
商辭晝詫異的挑了挑眉。
容瀝懶得理他,交涉威脅的話早已經說完,他將王弟寄養在大商京都,早晚都有要回去的一天。
——只是不是現在。
他抬頭看了一眼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