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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下動了動,烏追十分上道的貼住了踏雪,兩隻馬走出了雙面膠的效果。
容穆嘶了一聲:“叫你的馬離遠一點。”
商辭晝:“為何?烏追很喜歡它,孤也很喜歡你。”
容穆有點崩潰:“你別看踏雪長的秀氣!你往下看!人家‘實力雄厚’,是一匹正正經經的公駒!公的!”
商辭晝看了一眼,果真沉默了,半晌又道:“公的又如何,感情這事兒要看緣分。”
容穆懶得和他掰扯,這人開始滿血復活的時候嘴上那股子勁兒又來了。
“你這次受傷不輕,有這點說話的功夫,趕緊先攢一攢力氣,等回去,叫隨軍太醫幫你縫一下傷口。”說完他看向商辭晝,就見這黑蓮花幽幽的盯著他。
容穆瘮得慌,道:“看我看什麼,我能給你縫傷口還是怎麼的?”
商辭晝:“不行嗎?孤不願意其他人靠近孤。”
容穆:“!”
“我小時候只給自己縫過衣服!”
商辭晝面色微變:“你還需要自己縫衣服?”
容穆連忙抬手:“不說這個了,總之這個活兒我是真的幹不了,你要是擔心害怕,我可以陪在你身邊,給你心靈上的鼓勵。”
商辭晝竟然還有些遺憾:“那好吧。”
容穆捏了捏鼻樑,不知道商辭晝吃了花瓣的副作用進行到哪一步了,以前是暗地裡的黏,現在已經徹底不要臉了。
踏雪有些嫌棄烏追,英俊的腦袋不住的往旁邊避讓,烏追以前是多麼神氣孤傲的一匹馬兒啊,現下怎麼也變成了一副兄弟情深的樣子。
容穆看著商辭晝,轉移話題苦口婆心道:“我遠在南代都知道你在西越殺瘋了,敵國固然可惡,但做事也不能太過決絕,過剛易折,有些事兒還是要留一手。”
商辭晝點頭:“孤留了啊,孤還給西越的難民發糧食,劫掠只劫各地城主府,從不動平民百姓家的東西,連他們一隻小羊羔都沒殺。”
容穆稍微欣慰:“很好,多少算是補回來了一點帝王氣。”
商辭晝卻道:“孤為了你才這麼做的,全當為亭枝積攢功德。”
容穆擺手:“也是給你自己攢。”
商辭晝道:“孤要這個幹什麼,亭枝有福氣,孤有你,就什麼都有了。”
容穆:“你夠了啊。”這麼說著,他嘴角卻不自覺的上揚,“就你會說話。”
背後的傷口依舊在突突作痛,但商辭晝卻覺得這一刻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