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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任何時候都要舒服。
容穆是怎麼樣的性子他有八九分清楚,有時候很活潑,但有時候也會懶懶的可愛,若是給他一個安穩順遂的環境,他能一直在那個環境中生活下去,這時候叫他動一動,那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
除非他自己願意。
容穆願意不遠千里來找他,又冒著危險來救他,商辭晝從沒有在他嘴中聽到過一句曖昧話語,但這個人總是能叫人神魂顛倒。
如今更是叫人忍不住靠近,再靠近,最好融為一體才舒服……商辭晝猛地回神,腹腔處微微有些發熱,他低頭看了看,想起了喉嚨中方才滑下去的那個東西,還有已經簡單包紮過本該致命的傷口。
那樣湍急的水流,兇險的場景,自己都不能保證過去,而容穆卻簡簡單單做到了。
商辭晝看著容穆白淨的側臉,眼神凝滯了半晌,然後悄悄伸過手,遞到了容穆的面前。
“幹嘛?”少年臉色微妙的問。
商辭晝手指撩了撩:“亭枝又漂亮又厲害,給孤牽一牽,這樣孤便知道你是我身邊的人,不是什麼天上的神仙。”
容穆愣了一瞬,以為他又在甜言蜜語,“你害不害臊。”
商辭晝聲線沉沉:“亭枝。”
容穆沒法子,將一邊手遞過去:“就你事多。”
商辭晝笑了笑,輕輕握住掌心的溫存,心中這才踏實了些許。
一眾人折騰了將近一夜,經歷了生死大關,又吃了一路狗糧,才終於看見了營地的帳篷。
容穆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心中想著商辭晝的傷口需要立刻處理,營地環境乾爽,定然會叫傷口快快好起來。
但是等走到跟前,他才覺出了不對勁的地方。
這裡到處都是血腥味,不僅血腥味重,環境也不怎麼好,地上的土地黏著著片片黑紅顏色,還有一些不明東西,角落的容穆沒敢仔細看,他轉頭看向營地的主人:“……這,就是你說的亂糟糟?”
商辭晝溫良一笑:“你別生氣,處理完這裡的事情,我們便即刻拔營。”
容穆都不敢深呼吸,他道:“什麼樣的主子帶什麼樣的兵,你這麼造,難怪他們在戰場上割耳朵割的不亦樂乎!”
他話音剛落,便見有一軍醫從旁邊的帳篷中鑽出來,對方蒙著臉面,手中還戴著一副羊皮手套。
容穆一看這個打扮,就知道他剛才在處理什麼事情。
大商軍隊被牛羊疫病困住的訊息早已經傳開,這軍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