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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瑢華轉過身,頷首一笑,對南宮瑾言說道:“貴客。”
如此稱呼南宮瑾言早已習以為常,如何應對也已然措置裕如,他頷首,道:“既是在澤蘭,那麼這聲‘貴客’,又是何意?”
瑢華道:“世道不似以往,但貴客仍舊是貴客呀。”
“那便言重了。”南宮瑾言淡笑。
“不言重。”瑢華說道,“在澤蘭,公子就是貴客。”話落,瑢華轉過身,她緩聲道:“況且,公子早已不是‘客’了。”
雲服媚聽得雲裡霧裡。
不是客,是哪層意思?
不消得她多想,瑢華就朝她看來,“這位姑娘,便是雲服媚雲姑娘了吧?”
雲服媚點頭。
“今日之所以叫公子和姑娘前來,也主要是為了姑娘。”瑢華道,“我見姑娘體態虛弱,若是比試,難免吃力,有一件上好武器,便很有必要了。”
說罷,瑢華抬手,她墜在腰間的象徵“至尊”的玉牌出現在手中,她道:“權當做今日門人無禮冒犯的賠禮了。”
“她體態虛弱,自然用不了尋常武器。”南宮瑾言道,“不知長老指的‘上好武器’,是何物?”
瑢華微微蹙眉,又在瞬間展眉,眉眼中不見分毫凌厲,她道:“長老,自是有長老的法子。”
“早聽聞瑢長老善於煉製兵器,兵器若出自長老之手,那必不能輕易取得吧?”
瑢華見南宮瑾言不好“糊弄”,默了會兒,才開口:“自然,不過,為雲姑娘做一把武器,也算是我長久以來的一樁心願,所以我不會向雲姑娘索取什麼。”
南宮瑾言安之若素,淡道:“瑢長老不妨講一講。”
“昔年她年幼,根骨絕佳,我曾為她指點一二……”瑢華沉吟片刻,道,“我不信我的判斷會出錯,後來我遊歷過一段時間,類似情況見到很多,卻無一種與雲姑娘相似,最後覺得還是得見到雲姑娘本人才可一探究竟,顧氏沒落後,我卻不能輕易見到姑娘,今日得見,希望姑娘能讓我嘗試一下療愈姑娘,不枉曾經的師徒情義。顧家待我不薄,也算作我對顧家的交代吧。”
南宮瑾言看向雲服媚,雲服媚也看向南宮瑾言,她眼神中有略許茫然。
南宮瑾言擺出剛剛得到的那張廊環牌,說道:“瑢長老是肯細心鑽研之人,如若嘗試,我希望瑢長老能夠允許她使用廊環牌。”
瑢華盯著那張廊環牌。此牌的效能是保挑戰者在比試過程中保住性命的,就算實力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