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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殊,也不會在比試中喪命,如若挑戰成功,廊環牌便能直接將二人玉牌對調。
沒想到南宮瑾言竟小心到了這般地步。
“一張牌是要一次十連勝換得的,當真現在用?”
雲服媚一聽瑢華的話,頓了頓,反應過來後就有些慌了,“我為何要用廊環牌?就算要嘗試療愈,我也不是同長老比試,為何要消耗這個?”
公子在擂臺上站了一下午,公子所籌得的翡枝是她眼看著一枝一枝集齊的,她是知道那有多累的,憑何他辛苦得來的要被她……浪費掉!
南宮瑾言看著雲服媚眉頭不自覺地微微蹙起的模樣,溫潤一笑,宛若煦陽。雲服媚看到他笑,沒有了往日的目眩神迷,她竟覺得無比心慌,公子的笑在她眼裡好像是籠上了一層無法言說的苦澀來。
雲服媚的心驀地扭成一團,以至於鼻尖酸澀,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瑢華不置可否,卻已然開始佈陣,她抬掌時明光乍現,整個屋子被滿面的鏡子照射地炫目,也僅僅是一剎,光亮逐漸變得柔媚,眼前突然出現了一池清泉。池水不淺,期間漫出嫋嫋煙氣,將滿屋的鏡子蒙上層薄霧,池子很大,池中心是一顆巨樹,枝繁葉茂,綠蔭穿過柔光,緩緩佈滿屋頂。
不知何處起風,似吹來清輕鳥鳴,令這間大屋內充滿生氣。
南宮瑾言道:“至少會安全些。”
雲服媚瞬間明白,還未等她開口,瑢華就在旁開口了:“莫慌,神木連心,若非故人在側,也無音響,公子要同你一起入境了。”
瑢華對南宮瑾言說道:“入境如入夢,一夢一幻象,一境一解夢,她心像有殘缺之勢,故人入境,可幫她喚醒遺落的記憶,公子是否隨她入境?”
“隨。”南宮瑾言啟唇。
“那廊環牌……”雲服媚仍不忘廊環牌。
“服媚竟不為我擔心麼?”南宮瑾言云淡風輕,眼梢卻漫著淺淡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