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療,如果首都的醫院都沒有辦法,便再去美國試試。
因為時間緊迫,鐘太太對他直言,他們沒有時間沉溺於悲傷之中。
現在她已經有家歸不得,女兒都沒辦法輕易一見,情況著實狼狽不堪。
如果,情況再壞一點,她將無法再承擔許父的醫療費用。
他們已經走在懸崖邊上,稍有差池,便會摔下懸崖,落得個粉身碎骨的可悲下場。
許書銘知道她希望自己能與她一同回首都,但是許書銘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她。
“沒有必要,鐘太太,你過來看我的訊息,我想關注你行蹤的人知道的,應該都知道了,我跟不跟你一起回去,並不是必要的事。”
鐘太太卻還是十分躊躇,她的眉心緊鎖,忍不住道:“可是——”
“鐘太太先回去按我說的做吧,如果事情不成功,我們再想別的辦法也不遲。”
鐘太太也是心思敏捷之人,心裡清楚許書銘這一招是鋌而走險,賭的不過是兩個字——人心。
人心多麼複雜難辨,她在鍾聞天身邊那麼多年,也沒有準確猜透過他的心思。
許書銘可以嗎?
這才是鐘太太心底最深的擔心。許書銘看她的神色,只是淡然一笑:“試試不就知道了。”
鐘太太一想,也是,成與不成,事情已經到了這等地步,不差這一步。
她思量完畢,便爽快的起身就離開。
許書銘準時到達機場,坐上飛機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
他買的是經濟艙,位子極為窄小,人坐進去,腿都伸不直。座位與座位之間的間隙更別提,幾乎是緊密相連在一起,胳膊垂下來,就能貼到隔壁座位人的胳膊。
因是晚上的飛機,旁邊的乘客一會兒便睡了過去,發出響亮的呼嚕聲。
這樣逼仄的環境,怕是鐘太太一輩子都沒有嘗試過吧。許書銘心想,她的危機在他看來是那麼蒼白,即使與鍾聞天離婚又如何,她還是不會淪落到坐經濟艙的處境。
但是他轉念一想,站在鐘太太的角度看,或許失去了原來她擁有的東西才是最讓她無法忍受的吧。
這可能比殺了她更難受。
她已經離不開貴太太的交際圈,她沒有這個圈子之外的朋友,她早已把自己變成成為了“鐘太太”這一符號,如果讓她驟然恢復原來的蔡倩妍,她可能才無所適從。
蔡倩妍有什麼?
蔡倩妍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