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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不樂意自己的寶貝蛋蛋被他如此玩弄,就拿後蹄子蹬他,結果又被抓住了腳,這下它只能從自己兩條後腿之間,看喻恆像沒見過狐狸一樣,一邊驚歎它指縫裡怎麼有這麼多白毛,一邊把手指伸進毛裡捏它腳上的肉/球玩。
今天絕對能算得上它狐生最丟臉的一次了,出門吹風被那隻肥貓按在地上打,傷了自尊心後還被賣山楂雪球的小販勾出好幾條街,又來了幾個凶神惡煞的閒人莫名打了它幾棍子,還要拿網抓它,得虧它小短腿倒騰得快,不然就吃不上今晚這盤水煮雞胸肉了。
它這樣歷盡千心回到了喻恆身邊,一瞧見喻恆就忍不住激動地給他一個抱抱,結果相處了這麼久,這傢伙還是之前那個死德性——嫌它身上埋汰,愣是給它扔水桶裡投了四五次,才肯抱它。
如果付出這些代價今晚就能睡在喻恆懷裡,倒也值當,只是它覺得照現在這個勢頭髮展下去,喻恆沒玩夠它是萬萬不可能吹燈的。
它越想心裡越沒底,乾脆把腦袋一歪,尾巴也耷拉下去,完全不打算掙扎了,任由喻恆正著反著來回揉按它的肚子。
別說,還挺舒服的。
但它還沒舒服夠,就被抬著前蹄兒扔到被窩外面去了。
它翻身爬起來,看見喻恆眯著眼睛躺在它剛剛還在的地方,被子一蓋感慨了句真舒服。
這下它可不幹了,顛顛地從喻恆身上踩過去,扒著他的被子邊歪著頭看他,只聽喻恆笑得很欠打地說道:“你躺的地方可真暖和。”
說完又伸手捏了捏它的小耳朵,“等我處理完宮裡的糟爛事,就把你抓回來給我暖床吧。”
小狐狸心說它現在就能暖,還不是因為喻恆不放它進去,索性前蹄一伸,屁股一撅,尾巴一翹,剛準備來個哼唧二重唱,瞧見喻恆從被窩裡掏出那把小短刀,對著屋裡燭光的方向信手一揮,幾處燭光自個兒便就著刀風熄滅了。
一時間,它對喻恆的被窩也就沒那麼大興趣了。
娘喲,這人怎麼睡覺還帶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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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捱打的教訓,第二天小狐狸是哪都不敢跑了,跟在喻恆腳邊轉悠來轉悠去,為了晚上還能上床,愣是把原本拖在地上的尾巴翹到自己背上去,省得尾巴沾了灰,喻恆又嫌棄它,只是苦了露在外面的屁股,被風吹得涼嗖嗖的。
近些年來動盪,喻恆在府裡待著的日子著實不多,每天也是差不多的安排,用過早膳後便去練場搞搞破壞,砍一地的木屑出來,從前都是白指揮陪他練,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