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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敘述的症狀:“癔症倒是少見,夫人許是弄錯了也不定,不如先詳細描述一番,也好為夫人對症下藥。”
詳細,如何詳細……
相雪露貝齒把舌尖磨到微痛之時,才輾轉吐露出話語。
“前些日子,先夫故去之後,便時常夢見,不乏……親密之態。”
相雪露說得很含蓄,但仍升起羞怯之意,兩隻素手攥緊了衣裳,面上如火燒。
如此這般說出去,也不知道先生會怎樣看她,以為她是何水性楊花之人,夢中都不忘玷汙亡夫。
老郎中聽了幾耳,已經隱隱約約有些明白了過來,他露出瞭然的神色,不過並無任何對相雪露的鄙夷。
“夫人不必擔憂,這算不上什麼癔症,頂多稱得上,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罷了。”
“此乃人之常情。”老郎中溫和地說。
相雪露指甲都快要掐進肉裡,她倒寧願是自己得了癔症,也好過承認緣由是自己春.心氾濫。
從小接受的教育讓她難以泰然處之。
“可有法子能解呢?”相雪露的聲音艱澀得不像話。
老郎中沉吟片刻,緩聲道:“若要一勞永逸,還需從根源上解決。”
“老夫斗膽問夫人一句,夫人丈夫新喪,日後可有再醮之意。”
“斯人已逝,當應放眼未來,舊人之結,還應新人來解。”
相雪露的腦子一下子轟隆隆地炸開了,再醮……新人,豈不是讓她另尋新歡之意。
這是她從未考慮過的想法,她至今也不敢相信,自己是那種缺了男人便活不成的女人。
她不敢想象,自己在老郎中眼裡,成了怎樣的飢.渴難耐之人。
偏偏這時候老郎中還補充了一句:“現實中欲.求得到了滿足,夢境就會平息安穩,夫人自可安枕無憂。”
相雪露再不敢聽下去,匆匆付了銀錢,道完謝後便提裙離開。
跨進馬車的時候,綠檬關切地問道:“王妃的臉怎得這樣紅,不會是發熱了吧,方才去見了醫館的郎中,俟後可還要宣府醫問脈?”
相雪露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立馬像觸電一樣地縮回來。
她清了清嗓子,竭力使自己看上去平靜:“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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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府中的平靜時日沒過多久,第二日夜裡,便有大理寺的人造訪了王府。
一排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