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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日子要么看他們勾人的招數怎么樣,誰勾得她想做,那順其自然就做了。要么是她“翻牌子”,但這事兒她是不佔理的,作為一個現代人,思想從小就被教育成愛兩個人是錯的,是缺德的,翻牌子是不對的。所以每次翻牌都不好意思,吃飯時在桌下揹著另一個人腳心蹭蹭他的褲子,再往上滑,踩上他命根子,就是“翻他牌”了。
他們體力好,才二十幾出頭,需求極其旺盛。但在外面,他們不冷不熱、剋制正經,看上去十分禁慾,好像對異性不感一點興趣。回了家,扯掉領帶,在床上就成了一個縱慾癲狂的“禽獸”,以無盡的性慾表達對她無盡的喜歡。這也是為什么她一週只定四天。
程錦:“你想毀約嗎?”
陸泊看向冬旭,眼裡無聲甚有聲。程錦也看向她。
冬旭瞬間望天。別看我。
陸泊叫了車,走前扯著冬旭到某個暗角親了半久。你不疼我,他聲音惡狠狠的。她一口咬他下唇:疼了嗎?他愣了下,疼死了,他啞聲說。他加深了吻,直到打的車停在路邊。
冬日晝短夜長,暗色悄然落下。她與程錦並肩站著,正前方隔一條馬路是商場,大樓矗立,正中央一塊電子屏,開始播放往年的春晚小品,她循畫面看去,看得津津有味。
程錦看去:“沈騰?”
冬旭:“最近一看他,我就覺得我想笑。”
程錦:“這么有魅力?”
冬旭:“有趣的人百裡挑一嘛,不過,聽不到聲音就沒那么好笑了。”
小品配有字幕,冬旭還是咯咯笑著,周圍的人緩慢流動,沒有車經過,這兒有短暫的靜謐。
程錦:“想聽有聲音的嗎?”
冬旭轉頭望向他。
程錦:“我那兒有電視。”
總統套房。寬大電視前,他們坐在沙發,電視發出笑聲,她卻聽不進去他們講什么。他背靠沙發,像被按了靜音,闔著唇,只懶懶地保持優雅的坐姿。沙發後是床。
節目演到快結尾,程錦才開口:“那個相親的,你看了他挺久。”
冬旭看了他一眼,又去看電視:“我才認出他是小學同學,那個徐浩,記得他嗎?”
程錦:“不記得了。”
半久,他點著腳尖:“那么久了,你還記得?”
男人那張臉、那語氣,不含一絲感情。
冬旭側過頭,與他對視:“沒辦法忘掉。”
氣壓忽然沉降,他慢慢坐直身體,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