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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慢地:“哦。怎么忘不掉?”
冬旭淡淡地:“一年級那會兒,你把他說哭了,他要告老師,當時怕你罰站,我就買零食哄了他三天。那時一星期零用錢才五塊,我整整花了一百。你倆同框了,我才突然想起。”
“就是忘不掉。”她又說。
電視忽然被人關上,他將她抱在腿上,面對面,唇緊挨上她臉側。冬旭不肯,扭著臉推他胸膛,誰讓他擺臉色。
他輕輕捏著她的手:“我錯了。”
她推他的手才停住,但沒放下。他漸漸握住她的腰,要往上時,她雙手按住制止。
她發起嬌來還是有點呆呆的:“誰讓你碰了?”
他從她臉頰往上吻,吻到鬢角、耳朵,最後貼著她耳廓,吻跡像一道水流,柔情脈脈。他垂下睫毛。
“木頭,求你了。”
冬旭的耳朵像著了一條電,手緩緩鬆開。
他的聲音是跟著她一起長大的。
從軟軟糯糯的男孩音,到青少年時漸漸抽變得清爽十足,然後有一天會突然變粗到變聲期,嘶啞得再不能發出高音,那時聲音開始低沉,破繭般,每一聲蛻變出男人的力量與穩重,再到現在,聲音可高可低,平常清潤動聽,可當聲音壓低時,想要你時,有點菸嗓感,咬字就像鉤子上帶著餌。
沒有喘息聲,卻比喘息聲更撩,像有小貓腳在她最軟的心裡一踩一踩。
冬旭呼吸收緊:“然後呢?”
程錦:“然後什么都聽你的。”
他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勾。
“然後把你壓在牆上。”
“然後抬起你的左腿掛在我手上。”
他揚起下頜,露出結實的喉結,右手往下,從她大腿根伸進更裡面。
“然後,你想我怎么做?”
窗外車流聲幾乎消失,牆影開始搖搖晃晃,漸漸變得劇烈。
除夕夜,整座城市樹上掛滿紅燈籠,像結了果。家家戶戶都沉浸在即將新生的興奮中。
程家人多,包了一家大酒店吃年夜飯,這時飯還沒好。酒店湖邊,程錦和幾個表兄弟站一起,聊了幾句,慢慢話題就扯到男女上。
程思遠——他表弟,挑了根菸給他:“你呢?沒聽你有訊息。”
程錦擺手:“戒了。”
程思遠收回煙:“怎么戒了?”
程錦:“她不喜歡。”
程思遠反應過來,笑一聲:“寵妻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