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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劣勢下立功,充滿戴罪立功的味兒,成果大部分須讓予韋后及其族人,以表示對韋后的忠誠,爭取她的支援。」向任天動容道:「鷹爺分析細緻入微。」又道:「難怪田上淵須撤去鎖關的行動。」龍鷹沉吟片刻,道:「田上淵恐怕仍要宗楚客一番努力,方能回覆以前在西京的風光。然是否如此,須看宗楚客有沒有生出警覺,又要看宗楚客對田上淵倚重的程度。」向任天皺眉道:「可是武三思遇害,正顯示宗、田兩人,仍是狼狽為奸,緊密合作。」龍鷹道:「此正為宗楚客沒有棄車保帥,全力維護田上淵的原因。可是,彼一時也,此一時也,宗楚客藉田上淵幹掉武三思,田上淵對他的利用價值大減,一旦宗楚客認定養虎為患,將對田上淵下毒手。」向任天搖頭道:「一天宗楚客尚未竊奪江山,田上淵對他仍有很大的利用價值,北幫的存在對宗楚客非常有用,否則宗楚客沒法直接影響江湖,或為他執行見不得光的任務。依我看,仍未到鳥盡弓藏的時刻。」龍鷹呆了片晌,道:「向大哥言之成理,我想得太樂觀哩!」原因他是明白的。
他在害怕。
訊息來得太突然,他關心則亂,曉得李隆基被大力支援李重俊的父兄牽累。如他父兄直接參與政變,情況不堪設想。且有一件事他沒告訴向任天,就是白牙所說的「兩個目標」,不想向任天為此擔心。
龍鷹是個樂觀的人,應付心中恐懼的唯一方法,就是對不明朗的情況偏向樂觀,向任天並不受這一套。
向任天道:「西闖之舉,已不合時宜。對嗎?」龍鷹嘆道:「我們在這裡分手。」向任天道:「今次我們在大運河大破北幫船隊,影響深遠,將強弱之勢扭轉過來。大運河控制的爭奪裡,楚州乃敵我必爭之地,我們若能乘勢收復,異日方有和北幫在北方水道周旋的資格,兵鋒更可直指洛陽。」龍鷹道:「白牙乃睚眥必報的人,是役損失慘重,令他含恨於心。此人雖兇殘成性,卻富於謀略,看破我們欲得楚州之心,如我們冒然北上,勢墜入他佈下的陷阱去。」向任天同意道:「我有想過,可是我們靜觀其變,怕坐失良機,日後再圖楚州,事倍功半。」龍鷹從胡思亂想、愈想愈害怕的混亂思路脫身出來,腦際靈光一閃,道:「呀!我想到辦法哩!」向任天佩服的道:「鷹爺非常人也。」龍鷹心忖如李隆基遭毒手,那就甚麼都不用想,乾脆大舉進攻楚州,直上洛陽,再縱兵關中,將宗楚客、田上淵及其同黨殺得一個不留。雖是下下之計,可惜沒更佳選擇,那時還不知該捧誰做皇帝,捧出來的是另一個昏君,便真的嗚呼哀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