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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點點頭說,「也行,反正你只喜歡帥的,起碼這一點邱杉沒得挑。況且你倆半斤八兩,臭毛病都不少,說不好誰折騰誰。不過真到離婚那一天,別鬧得太難看,否則我們聚會叫你不能叫他,叫他不能叫你,那多沒意思。」
「叫啊,為什麼不叫,前夫和前妻的尷尬會面,他帶著他的女朋友,我帶著我的男朋友。」我禁不住砸了咂嘴,「想想都刺激。」
閨蜜站起來搖了搖頭,大概覺得我已經不可救藥了吧。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就是我們新時代青年的冒險精神。反正人生如戲,人算也不如天算,不如就痛快一點來把大的。再說結婚多有意思啊,兩個人相互折磨,你算計我,我利用你,這可比相敬如賓的恩愛夫妻來勁多了。
閨蜜撓著頭在客廳裡轉了半圈,忽然停住問我,「你們辦婚禮嗎?」
我說藉著疫情,正好不用辦了,反正也沒什麼感情,我倆都不想辦。她點點頭說好,剛巧不用給你們隨禮了。
我一拍大腿,怎麼把這茬兒給忘了。
拿到結婚證的當天,邱杉用手機拍了兩張照片,準備發到自己的朋友圈告誡七大姑八大姨,省得以後天天有人給他介紹女朋友。我說我可不發,萬一我的朋友圈裡有人暗戀我,看見了多傷心啊。
邱杉轉過頭上上下下地仔細打量了我一番,嘖嘖稱奇地讚歎道,「可以啊,行情不錯嘛。」
我得意地向他挑了挑眉毛,「開什麼玩笑呢,我可是城北一枝花。」
他把腦袋伸過來盯著我的手機螢幕,努努嘴說,「來,我看看哪個不長眼的,我給你把把關。」
我優雅地劃開螢幕,點開邱杉的微信頭像,把手機懟到他的臉上說,「你看,就這個傻蛋。」
邱杉把腦袋向後縮了縮,翻著白眼說,「就這?就我一個?你這行情也不咋的啊。」
「好,你等著。」我狠狠地拆下安全帶,一邊作勢去拉車門一邊說,「我現在就去夜店蹲著,我今晚要是獨守空房,我就叫你一聲爸爸。」
「才幾點就去夜店,殺豬盤的都沒你這麼敬業。」邱杉說著,伸出右手過來按住我放在車門上的手,帶著命令的語氣說,「今天是新婚夜,你哪兒也不準去,給我老實待著。」
晚上七點,我們約了兩家父母在飯店見面,雖然雙方父母是第一次見面,可是我們對彼此的家人都不陌生。邱杉因為工作關係和我媽打過幾次交道,還請她老人家吃過飯。那頓飯我爸媽都去了,甚至閨蜜和魯南也在場,唯獨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