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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什麼。”
周洛看到她額頭上肩上的傷痕,問:“疼不疼?”
南雅低頭看一眼,說:“現在不疼了。”
可週洛說:“我恨她們。”
夜風吹過,露在水面外的肩膀冷如刀割,周洛一動不動。
南雅也沒動,良久才說:“恨有用麼?”
周洛說:“沒用。今天在派出所門口,我有一瞬想殺人。你看,心生惡念,多麼容易。”
“殺人,殺誰?”
“欺負你的人。”
南雅淡笑一下,不置可否。
周洛問:“你沒有過一瞬的想法麼?”
南雅道:“有過啊。”
周洛問:“你想殺誰?”
南雅說:“我想把清水鎮上的人,都殺了。”
周洛目不轉睛看著她,她卻倏爾笑一下:“但我不會的,我還不會放棄宛灣。”
周洛問:“那你還走麼?”
南雅說:“暫時不走了。在清水鎮我還有幾件想做的事沒做完。留下來有留下來的好處。”
周洛問:“真的麼?”
南雅瞧他一眼:“你今天格外愛問這句話。”
她說著,手從水底抬到水面,撫摸著流淌的溪水,如孩童般玩了一會兒。
溪水湧動,她沒坐穩,從水底的石頭上滑下,周洛眼疾手快,上前扶她,他的手拖住她背後的蝴蝶骨,她的胸乳貼上他的胸膛。
周洛的心磕了一道,沒有半點慾念。
那一刻他發現比起翻騰攪動的佔有慾,他的心底更深處湧上來一陣異於往常的疼痛。不再為自己而疼,而是為她。
他微微低頭,他的臉貼在她的臉上來回輕輕蹭著,像小動物間的互相安慰。他扶她坐穩,說:“小師姐,我給你念首詩吧。”
“現在?”
周洛說:“唸詩要分時候?”
“不分。”南雅笑了一下,問,“你背得?”
周洛點點頭,剛要開口,又說:“噢,不是詩,是一封信。”
南雅微微抬眉:“什麼信?”
周洛說:“法國女作家薩岡寫給哲學家薩特的一封情書。”
“唸吧。”她淡淡地彎了彎唇,似乎來了興趣。
“親愛的先生,”少年平靜地念誦起來,情書寫得瑣碎,都是些微小的事情,“——1950年我開始讀書,什麼都讀。從此,只有上帝或文學知道我喜愛或欽佩過多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