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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尤其是活著的作家。之後我結識了一些作家,也關注了一些人的寫作生涯。今天,如果說,作為作家,仍然有很多人讓我佩服;作為人,讓我繼續仰慕的唯有你一人。十五歲是聰明並且嚴肅的年齡,一個沒有明確目標因而也毫不讓步的年齡。你在我十五歲時所作的所有承諾,你都履行了。”
月光如水,溪泉如歌,她和他不著寸縷,以最原始的方式迴歸山林自然。她靜靜聆聽,他慢慢念讀,那是一個平凡的深夜,他的聲音也平凡,“——你不責難公正,因為你不願評價,你不談論榮譽,因為你不願受封,你甚至不提寬厚,因為你不知你自己就是寬厚的化身。——”
周洛停了下來,好幾秒,南雅輕聲問:“唸完了麼?”
“沒有。還有最後一句。”
南雅歪頭看他,月光下少年的臉異常乾淨,他也看著她,說,“這個世紀瘋狂,沒人性,腐敗;你卻一直清醒,溫柔,一塵不染。
願上天保佑你。
南雅。”
“謝謝。”南雅說,“不過,清醒倒算,溫柔沒有,一塵不染更沾不上邊。”
“怎麼不是?我認為你就是。”
南雅說:“你把我想太好。只怕以後要失望。”
周洛蹙眉,想要問清楚,又一陣夜風吹來,南雅抱著自己把肩膀往水裡沉了沉。
她顫抖一下,說:“你看,停下來沒一會兒,就覺得冷了。”
周洛說:“那還遊麼?”
南雅點頭:“遊。”
冰水中游久了,機體很快在反抗間升起一股逆行的灼熱浮在面板上,冰火兩重天,刺激得人前所未有的清醒。
冷風吹著,他們游去水深的地方。
那夜,月光一直皎潔。
……
游完泳下山,南雅提起被人發現,給周洛道歉,說:“如果你不想讓我走,故意把訊息透露給誰,先找到我的應該是徐毅,那我也只能跟著他真去市裡一趟,不會演變成現在這樣。是我冤枉你,對不起。”
周洛忙道:“我沒事。——但我不懂怎麼會被發現。我沒和任何人講,最好的朋友也沒講。”
“我知道。可能我在病房裡跟你講的時候,被誰聽到了。”南雅心中早已有數,倒慶幸對方應該只聽到她說哪天要走,沒聽到之前和周洛的對話,不然把周洛牽扯進來只怕出更大的事讓她下場更慘。
南雅說:“宛灣今天可以先在你那兒住一晚嗎?”
周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