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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裝點著人們的生活。那個時候我和舅舅他們住在一起,這樣的聚會對我這個小孩來說,是一週一次的盛會,因此我總是樂於為他們端酒上菜,賴在音樂中不走,時間長了就和音樂親了近了。
上大學的時候家中的經濟並不寬裕,但我還是很快地省出錢來,自己上街買了一個一百零五塊錢的小錄音機。這個數字對於當時的大學生來說,的確是一種奢侈的消費,可沒有音樂的日子實在太苦,因此餓了肚子也不能餓了耳朵。
磁帶並不多,不過同學之間可以互通有無,音樂聲在各個宿舍裡此起彼伏。可能校園生活自然助長浪漫,加上那個年齡,頭腦中的想法五顏六色,音樂正好幫助自己攪拌著心情,於是大學時期,音樂就和自己成了不可分割的莫逆之交。
一直記得一個情節。有個冬天,我的小錄音機壞了,好在這個小錄音機的維修部在北京廣渠門一帶。於是坐著公共汽車去修錄音機。可到了廣渠門,偌大的地方,維修部在哪兒,一下沒了方向。只得前後左右不停地問,天冷加上口袋裡沒錢,不忍在外面吃飯來補充熱量,因此只好餓著肚子找,最後終於找到了修理部,錄音機也很快修好。但那一天的冷卻刻骨銘心,到今日都似乎在回憶中有種凍透了的感覺。
和音樂感情如此深厚,自然是因為它在生命中屢屢安慰和溫暖著自己,不知在多少次沒人的時候,在絕望和傷心的時候,音樂默默地把我從苦海中救助過來,又把我送入人群之中;還有多少創意和文思都是在音樂的伴奏下產生出來,效果讓自己都驚奇。這樣的好處說不完。不光於我,對別人也是這樣。
大學快畢業前幾個月,一個同班的好朋友顯然遭受了失戀的打擊,對於他,看得出來這次打擊很重,我們作為朋友,雖有勸慰,但那份傷感在當事人的心裡,別人的勸慰是不太能起作用的。
他就突然沉默了,竟有幾天一個人離開北京,去了海邊,讓我們很是擔心。幾天過後,晚上,我回到宿舍,看到他回來了,並且正躺在我的床上戴著耳機聽音樂。
對於這位過去不太喜歡音樂的朋友來說,這個時候也許只有音樂能真正撫慰他,一定是想了很多方法後,他才來到音樂身邊的。看到這一幕,我悄悄地退了出去,我知道,他的傷口已經開始走向癒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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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樂器不會,只好拿自己當樂器,時常放開嗓子唱一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