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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移情別戀?”
唐薇說:“你不要聽別人胡說,我沒有和那個副總怎麼樣。一開始我是覺得他人不錯,踏實,熱心還很仗義。”
呂浩反問:“後來,你不是和他登記了嗎?”
唐薇說:“沒有!我後來發現他是個很虛偽的人,而且,酗酒很厲害!常常醉酒駕車,最後還是因為這個進去了!”
“哼!”呂浩終於冷笑了一聲。
唐薇反問到:“我問你,呂浩!當年最後一次彩排的那天,是不是我們副總開著車子,他那天酒駕肇事,怕坐牢,沒停車,讓你頂包的!”
呂浩說:“你們副總終於良心發現告訴你了?”
唐薇說:“你為什麼要答應替他頂罪?”
呂浩說:“因為你們副總說,你今後在單位很有前途,他希望我能幫他一個忙,也幫你一個忙。因為他說,你很愛他,已經決定去領證了!”
唐薇說:“為什麼不來找我說清楚?”
呂浩說:“你為什麼不來拘留所看我?”
唐薇說:“你進去的時候,我被派到外地出差了幾天。呂浩,你這傻逼!”
呂浩和唐薇在酒吧抱頭痛哭,時隔兩年,我們又彷彿回到了人生的起點,樂隊還是那個樂隊,藍蓮花還是藍蓮花,我依然是那個閃閃發光的燈泡俠!
呂浩和唐薇結婚的時候,我駕駛著主婚車。有人在高架上加塞,我正遲疑著,呂浩一把脫掉禮服上衣,開啟車門對我和唐薇吼道:“到下一個紅綠燈等我!我要去教育一下前面那輛車!”說罷,他翹著性感的小屁股,一溜煙地跑走了。
我擔心他在新婚大喜的日子跟人家大打出手,於是跳下車去找他,卻看見呂浩攥著拳頭,垂著腦袋走回來,臉上甩著兩行老淚,一副被人揍扁的慫樣。
我問:“怎麼了?”
呂浩說:“那人按下車窗,車裡的音響開得很大,我聽見有個傻逼在CD裡抽瘋一般的喊著:‘我追逐著山谷和心間的回聲;用寂寞的鐮刀收割空曠的靈魂⋯⋯’兄弟,那是我們的歌!”
向死而生的人生,誰不是一次逆風飛揚?寂寞追逐的路上,總有鐮刀會收割空曠的靈魂。
唐薇曾經說過,雖然當時沒有任何音信,可是她堅信著,只要她在藍蓮花等下去,就一定能把呂浩等回來。是的,她成功了,她聽到了山谷和心間的回應。
傲然飛翔在天空,也許會折羽,也許無痕跡,但我們不辭做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