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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話語裡含著幾絲委屈,迴轉身朝著躲在陰影中的那個壯漢大喊了一聲:“咬子,你給我過來!”
咬子應聲而到,先向嚴鴿鞠了個大躬,捏著嗓子說:“對不起,剛才確實誤會了,我向領導請罪,下回再也不敢了!”
“胡說,瞎長對牛蛋眼,你看清楚了,公安廳督察長,是管警察的警察長,今兒成了咱滄海市的公安局長,這就是我常向你們說起的我那個最有出息的姐姐,知道不?!”
“對,嚴督……督長,不,嚴局長。”咬子慌得戰戰兢兢,不知是出於對孟船生的懼怕還是對嚴鴿的敬畏,說話時兩腿發顫,與上午撞車時那副惡煞神情判若兩人。“嚴,嚴局長,剛才你說的事兒我擔保沒有,是不是有人鬧著玩兒,還是大螢幕裡演武打片兒傳出來的聲音……”
嚴鴿沒再理會咬子,徑直快步向船尾走去,孟船生緊跑幾步,回頭向咬子丟了個眼色,忙給嚴鴿在前邊引路,七八個保安打著雪亮的手電一齊朝剛才出事的地方走來。
在船尾瞭望塔的下邊,綠色塑膠的甲板上,平平坦坦,空空如也。
嚴鴿伸手奪過一個強光手電,比照著與瞭望塔頂相垂直的地面,蹲下身子仔細檢視,沒有發現任何痕跡,這倒更引起了她的疑心:剛才的一幕她是不可能看錯的。倘若那人是從七八米高的地方頭朝下落地,一定會有腦組織或身上的體液溢位,而從自己登船到現在這段時間,對方就是清理現場也會留下拖掃的痕跡,可現在甲板上卻纖塵俱無。
“嗨,嚴局長,你沒看錯,是有人掉下來!”咬子突然鑽出來大喊,嚴鴿回過頭,只見對方指定頭頂的瞭望塔說:“這兩天保安在這兒做攀登訓練,八成是這幫小子們偷著練本事哩。”說完他拍了拍巴掌,頂上果然有人作答。
“你們都退出去!”嚴鴿繼續沉著臉,一點兒也不理會咬子,要求孟船生等人都遠遠退到兩邊去,她立刻撥通了曲江河的電話,讓對方火速派刑警支隊的人員過來,並帶上警犬。到了這一刻,她才覺得應該在滄海市浮出水面了。
不想曲江河那邊接了電話,聲音裡卻透著不快,一邊揶揄著“不知大駕光臨,有失遠迎”之類,一邊不冷不熱地說:“有那個必要大動干戈嗎?那裡可是警察的禁地,是劉副市長的重點工程啊。”嚴鴿心裡明白,這是在抱怨她這個暗訪者,全然沒有把他這個副局長看在眼裡,甚至在查他的小腳。好在曲江河是自己人,嚴鴿對此並未在意。不多時,現場勘查人員和警犬很快登了船,曲江河自己卻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