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4/5頁)
武和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現場勘查很快結束,刑警們對甲板上的微量痕跡進行了吸附和檢驗,又讓警犬進行了聞嗅,結果一無所獲。
孟船生這時走過來,湊在嚴鴿的後邊說:“姐姐警惕性高,對大船是好事情,我真給忘了這茬子事兒,這木船怕火,按消防逃生的要求,保安這幾天搞了好幾次演練。”孟船生回頭喊躲在一邊的咬子,“你讓那個惹禍的傢伙給局長表演一下!”
咬子站出來,朝瞭望塔拍了拍掌,只見一個人從塔頂縱身跳下,像高空彈跳一樣垂直跌落,由於腳踝處吊著繩帶,那人頭朝下懸掛在離甲板不到一米的地方。
果然是無懈可擊。孟船生見狀又不失時機遞上了自己的手機給嚴鴿,附耳道:“是姐夫的電話,讓你接。”
嚴鴿不能不佩服孟船生處事的工於心計。她接過電話,就聽見劉玉堂劈面而來的抱怨聲:
“這邊兒子想你都想瘋了,你倒好,成了克格勃了,來無影去無蹤,還摸到大船上去窮折騰,你馬上給我回家,車子現在就去接你!”電話隨即就結束通話了。
劉玉堂這幾年在滄海工作得風風火火,生活上又沒人照顧,脾氣也變得暴躁起來。嚴鴿來時確實沒和他打招呼,短著理,也沒好再說什麼,便匆匆走下了舷梯,徑直走向與陳春鳳約好的停車位置,竟不見那臺紅色夏利車,她看了一下手錶,已是八時十分,急忙打對方的手機,卻無人接聽。她焦急起來,倒不是埋怨陳春鳳的失信,而是擔心這個女司機的安全。
身後的孟船生誤以為嚴鴿不便搭乘刑警們的車回家,一揮手,一臺族新的賓士車疾馳而至,停在了嚴鴿的面前。幾乎就在同時,從大船入口處的水泥路面上,一臺悍馬車掛著倒擋駛來,和賓士車對了個平齊,車剛停穩,右手車門就啪地開啟了。
單憑這倒車技術,嚴鴿也能猜中車內的駕駛人。她二話沒說邁步上車,直到駛往半島大道,兩人誰也沒有說出一句話來。這種令人難堪的壓抑氣氛很快被迎面駛來的一臺A6奧迪車打破了,曲江河按了一下喇叭,示意對方停車。嚴鴿注意到,那正是丈夫劉玉堂平常乘坐的轎車。
曲江河早已下車,幾步跨過來為嚴鴿開啟車門,並做了個略帶誇張的手護車門的手勢,請嚴鴿換車。嚴鴿換了車,坐立未穩,只見那臺悍馬車已響起粗暴的輪胎摩擦聲,車子像離弦之箭飛馳而去,揚起了一道沙塵。
就在嚴鴿從大船離去時,陳春鳳那臺夏利車正顛簸著朝著另一條相反的大路狂奔,陡然地轉入了一片相思樹遮掩的小道,車子猛然被剎住。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