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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在我的世界裡他們為什麼沒有發明它。我們也有比你們這兒更好的東西,但它比我們那兒發明的任何東西都好。”
威爾一點兒也沒記住那部電影的內容。外面還很亮,馬路上也很熱鬧。
“你想再看一場嗎?”
“想啊!”
他們又去了離拐彎處幾百碼遠的另一家電影院,又看了場電影。萊拉雙腳蜷在椅子上,兩手抱著膝蓋,威爾則讓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這一次當他們出來時,已將近十一點鐘——這樣就更好了。
萊拉又餓了,於是他們又從一個小推車那兒買了漢堡包,邊走邊吃,對她來講這可真新鮮。
“我們都是坐下來吃東西。以前我從沒見過邊走邊吃的人。”她告訴他,“這兒有那麼多不同之處。比如汽車吧,我就不喜歡。但我喜歡電影院和漢堡包,非常喜歡。還有那位院士,馬隆博士,她要讓那臺機器用語句表達,我剛知道她的計劃。明天我還要去找她,看看她研究到什麼程度了,我肯定能幫她。也許我還能讓院士們給她所需要的錢。你知道我父親——阿斯里爾勳爵——是怎麼做的嗎?他跟他們開了個玩笑……”
他們走在班伯里路上,她告訴他那天晚上她怎麼躲在衣櫥裡,看阿斯里爾勳爵給喬丹學院的院士們展示真空罐里斯坦尼斯勞斯‘格魯曼的被砍下的頭顱。既然威爾是這麼好的一位聽眾,於是萊拉又繼續給他講其餘的故事,從她逃出庫爾特夫人的公寓開始,到她意識到是她導致羅傑死在斯瓦爾巴特冰冷的懸崖上的那個時刻。威爾未加評論,他滿懷同情地認真聽著。她的關於熱氣球旅行、披甲熊和女巫、還有教會的復仇軍隊的講述,似乎都比不上他那美麗寂寥而又安全的海上城市的幻夢:顯而易見,那不可能是真的。
但最終他們還是來到環路和角樹下,現在車輛已經不多了:大概每分鐘最多有一輛車。視窗就在那兒,威爾覺得自己在微笑,就要平安無事了。
“等到沒有車的時候,”他說,“現在我要過去了。”
片刻之後他已經站在角樹下的草地上了,不一會兒萊拉也跟了過來。
他們覺得又回到了家,那寬廣無邊的溫暖的夜晚,花和大海的香味,還有那片寂靜,他們像是沐浴在宜人的泉水中。
萊拉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呵欠。威爾感覺到肩頭卸下了一副重擔,他一整天都扛著它,他沒注意到它快要把他壓垮了,但現在他感到渾身輕鬆。
就在這時萊拉抓住了他的胳膊,這時他也聽到了使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