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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稀想起了什麼。她也從什麼地方感覺到一種糞便和腐爛的意味,而不是這味道本身。她想起了埃歐弗爾•拉克尼松的宮殿,那裡空中散發著香味,地上卻骯髒不堪。
“我最感興趣的?”她答道,“哦,各種各樣的事,真的。我剛剛看到這裡的頭顱後就產生了興趣,我覺得沒人會喜歡那麼幹,那太可怕了。”
“對,我自己也不喜歡。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的確有這種事發生。我可以帶你去見一個人,他就幹過這事。”他說。他看上去那麼友好,那麼樂於助人,她幾乎要答應了。但就在這時,他又伸出那深色的舌尖,溼漉漉地舔了一下,動作快得像一條蛇,於是她搖了搖頭。
“我得走了。”她說,“謝謝你的好意,我還是不去了。再說,我現在要走是因為我要去見一個人,我的朋友。”她又加上一句,“我現在跟他在一起。”
“是的,當然。”他和藹地說,“很高興跟你交談,再見,利齊。”
“再見。”她說。
“對了,萬一你需要的話,這是我的名字和地址。”他說著遞過一張名片,“萬一你想多瞭解這類事情的話。”
“謝謝。”她無動於衷地說。她把名片放進揹包後面的小口袋,然後就走了,她感覺到他一直盯著她離開這裡。
她一來到博物館外,就轉身向公園走去,她知道那兒是打板球和其他體育運動的場地。她在樹下找了一處安靜的地方,又開始查真理儀。
這次她問的是到哪裡才能找到了解塵埃的院士。她得到的答案很簡單:它示意她到她身後那棟高大的方形建築的某個房間裡去。實際上,這個答案來得那麼直截了當,以致於萊拉確信真理儀還有活要說。她開始感到它像人一樣也有情感,她也知道它什麼時候想告訴她更多東西。
它現在就是,它說的是:你必須關心這個男孩。你的任務是幫他找到他的父親,把你的心思放到那上面。
她眨了眨眼睛,她真是驚呆了。威爾從天而降明明是來幫助她的,現在她千里迢迢到這裡卻是為了幫他,這個主意讓她大為驚訝。
但真理儀還沒有結束,它的指標又開始轉動,她讀到的是:別對院士撒謊。
她用天鵝絨包起真理儀,把它塞進揹包裡藏了起來。她站在那兒四處張望,尋找那座大樓,那裡有她要找的院士。她向那裡走去,感到很彆扭,但她毫不畏懼。
威爾很容易就找到了圖書館,那裡的工作人員完全相信他是在做一項學校裡地理課佈置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