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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正在寫病歷,聞聲抬頭看他們一眼,又低頭繼續寫病例,嘴裡說著:“你們年輕人愛玩兒沒事兒,但是一定得注意安全。醫院每年都得接診那麼幾個。你們倆這麼年輕,感情也好,萬一出了大事故後不後悔?”
盛席扉忙問:“還有什麼大事故?”他以為秋辭這已經是天大的事故。
醫生一指牆上的人體解剖圖:“比如上臂這兒的神經束,壓迫五分鐘就有可能壞死,落下殘疾……再比如脖子,氣管這塊兒的軟骨要是碰上寸勁兒,可能一下就給掐碎了,人立馬就沒……還有這兒的頸動脈竇,受到壓迫可能會導致暈厥,敏感的能當場心臟停跳,分分鐘人就沒了。”
秋辭聽得一臉平靜,他早就知道這些,扭頭看眼盛席扉,發現此人已經被嚇得瞳孔放大了。
從醫院出來以後,秋辭見盛席扉依然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便問要不要自己開車?
盛席扉回了魂,忙說不用,但之後開車的時候又總欲言又止地看他。
“你是想勸我戒掉嗎?”秋辭直接捅開了。
盛席扉用一種知道希望渺茫但依舊期待的眼神看著他。
“戒不掉。”秋辭戳破他的期待,“這個不像酒癮,我試過很多次了,越壓抑就越——”
盛席扉偏頭瞟見他下巴略微抬起來,手胡亂往上揮了一下。這動作讓盛席扉想起那天逮到他在垃圾桶旁狂飲。
秋辭的手又落下來,“你懂我的意思嗎?”
“懂了。”
過了一會兒,是秋辭沉不住氣了,說:“我沒想到你接受能力這麼強。”
盛席扉又露出那種欲言又止的表情,但這次他抿抿嘴唇,說出來了:“其實,我之前知道一點兒。”
秋辭的心臟往下跌了一拍,這會兒已經大概明白了。
“那天,虞伶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說你在公司——”
“嗯我知道了。”秋辭不想讓他繼續說了。
盛席扉一邊開車一邊不安地不停轉頭看他,“你生氣了嗎?”
“沒有。”秋辭臉色平靜地說。
盛席扉依舊覺得不安,“真沒生氣?我怎麼覺得……”
“為什麼你覺得我生氣了?”秋辭問完就覺得這對話非常低階,比那個西部牛仔的劇本還低階,就扭頭去看窗外了。
過了好半天,盛席扉忽然問:“你說為什麼有時候你不高興我能看出來,有時候就不行?這裡面有什麼高深的原理嗎?”
秋辭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