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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看他,眼神的意思是:“你要跟我討論這個?”
盛席扉一臉的謙虛好學:“是因為你智力比我高嗎?就像寵物不能完全讀懂人類的表情。”
秋辭板著臉看著他假裝謙遜表情,慢慢有些抵抗不住了,再次扭過頭去對著窗外。但他竟然真的沒那麼生氣了,心裡剩下的一點兒氣是嫌盛席扉無賴。
“那你為什麼生氣?是嫌我知道了假裝不知道嗎?但是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為首先我就不太明白,為什麼你那麼介意被別人看見……我是說你當時,那個,手……因為我也見過你,那個……”
秋辭受不了他這麼說話,替他說出來:“捆手腕。”
“啊,對,捆手腕……”
秋辭等他下文,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問了回去:“你覺得沒什麼?”
盛席扉說:“是。”
“是你覺得我捆手腕這件事沒什麼,還是你覺得捆手腕被人看到這件事沒什麼?”
盛席扉在心裡仔細品了品,覺得這兩件事基本沒差別,因為根本就不是個事兒,所以根本還是在於:“你心事太重了,秋辭,你就是把好多事兒看得太重了,所以心裡累得慌。你讓我說實話,我就說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幹嘛辭職?就等他們開你,你還能拿賠償金,你月薪那麼高,賠償金不香嗎?”
秋辭心想,我什麼時候跟他說過我心裡累?並沒有吧。
他被盛席扉挑起了進攻性,“你覺得沒什麼那你連‘捆手腕’三個字都不好意思說?”
盛席扉顯露出緊張地舔了下嘴唇。
“你覺得捆手腕沒什麼,是因為你不瞭解這個,你聯想不到別的。其他人聽說我坐在車裡,還是在公司的地庫,就那麼迫不及待地要、要捆住,他們就會聯想到我今天被你看到的那種樣子,還會想象我和人玩兒虐戀、被人扒光了抽鞭子、光著屁股走到街上,想象我跪下來舔別人的腳、跪別人腳邊學狗叫。”他猛得收住口,把嘴唇抻成一條線。他把自己說生氣了。
“秋辭。”盛席扉用鄭重的語氣喊了他一聲。
秋辭頗有預見地心跳加快。
“以後讓我捆你吧,行嗎?”
秋辭看著窗戶不說話。
“我現在不懂,但是我可以學,你連正骨這種高難度的活兒都覺得我能自學成功——”
“繩子可不比正骨簡單。”
“我明白,可是我聰明啊,我學東西快,你那次不還誇我繩結打得好?”
秋辭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