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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價交換,這很合理。
趙維楨欣然點頭:“行,你要我答應你什麼?”
呂不韋臉上笑意更深:“陽泉君派人遞了帖子過來,說要在府中開設筵席,不韋想請維楨一同赴宴。”
趙維楨:“……”
就這?
不用他幫忙,趙維楨也會去的啊!這個面子還是會給的,畢竟在外人面前呂不韋丟人,四捨五入約等於她丟人。
就一個宴會,值得專門出言邀請麼,小心翼翼成這樣?
趙維楨莫名其妙:“我答應你。”
呂不韋聞言一喜,笑吟吟道:“謝維楨賞臉,我定會為你把鉅子尋來。”
這事就這麼定下了。
原本趙維楨覺得,這墨家子弟應該不那麼好找,就算有訊息,至少也得是月餘之後。
然而轉至第二天——
像往日一樣,魏興跨進主院,只是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名衣著樸素的青年。
“夫人。”魏興把手中的東西遞了過去:“主人說,這是贈予夫人的。”
“嗯?”
趙維楨瞥了一眼魏興送過來的木盒。他掀開木盒,裡面平躺著一隻金鐲。
先秦時期的金器何足珍貴?躺在盒子裡的金鐲明燦燦、亮閃閃,險些晃瞎趙維楨的眼。若僅是金鐲,也就罷了,關鍵是這鐲子上以還雕刻著相當繁複瑰麗的精細紋路。
看這風格,應該也是巴蜀的東西。
拿去當貢品都夠了,呂不韋竟然用來討好自己,突出一個財大氣粗。
不過,趙維楨對首飾沒什麼稀罕的。
她收回目光:“放一邊吧。”
魏興:“主人還說,有一批燕支亦在路上。”
所謂燕支,說得就是胭脂,產自燕國故而得名。在秦國,因為運輸成本,這樣的化妝用品可謂十足的奢侈品。
但趙維楨也不稀罕,漫不經心地連連頷首:“曉得了,運到就送來,隨他出席筵席我會用上的。”
說完,她看向魏興身後的青年。
“這位是……”趙維楨問。
“夫人,這位是你要尋的墨家矩子。”
趙維楨險些把手中的竹簡丟出去。
她難以置信地抬頭:“什麼,這就找來了?!”
這,這相隔還不到二十四小時啊!
魏興身後的那名青年,見趙維楨滿臉驚訝,便先跨一步,尊敬行禮道:“草民秦央,乃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