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鉅子,見過孟隗夫人。”
說完,青年抬頭。
他看向趙維楨,視線之中頗有親近之意,墨家鉅子善意道:“早聞孟隗夫人乃難見的賢人,如今算是開了眼了,竟是連蜀地、燕地的貴重之物送上來,都不見多看一眼。”
趙維楨震驚地打量著面前的青年。
他穿著尋常布麻衣衫,完全是黔首的打扮,露出外面的面板曬得黝黑,還因疏於打理顯得有些粗糙。特別是秦央一雙手,亦是呈現出勞動者才會有的力量與皺紋。
唯獨不同的是,雖穿平民衣衫,但秦央展現出的氣度和那雙神采奕奕的雙眼,足以證明他胸腹之內裝著足夠多的墨水。
青年姓秦,說著一口貴族才會的雅言。
最重要的是,他的雅言裡帶著很輕的咸陽口音。
這就是個土生土長的本地小夥啊!
“你——”
趙維楨的腦子有些轉不過來了:“你是咸陽人?”
秦央見趙維楨驚訝於自己的身份,有些摸不到頭腦。
“回夫人,是咸陽人。”他先作肯定,又茫然道:“有什麼問題嗎?”
“我見稷下學宮出沒的墨家子弟,可都是燕、齊人士。”趙維楨說:“你為墨家鉅子,怎會……”
這秦齊二國,可是一個在最西頭,一個在最東頭,隔了十萬八千里遠!
趙維楨沒說完,但秦央懂了。
他恍然大悟,而後當即失笑,黑臉露出一口白牙,對比分外分明。
“夫人常年在北地,初入咸陽,沒有了解也是正常。”秦央先給趙維楨送了臺階,然後耐心解釋:“自祖師爺死後,我墨家就分為三派:談辯、說書、從事。夫人在稷下學宮見到的,為談辯一派。他們在齊國行走,為的是宣揚墨家思想。而我們從事一派,比如權說,更重實者。早在獻公頒求賢令時,就來到了秦國。”
提及自家往事,秦央侃侃而談:“商君變法,頒佈什伍連坐制,與我墨家尚賢、同理念相符。加之秦國國策乃耕、戰,那要戰爭,自然是得需要大量工匠,所以我們這從事一派,就這樣留了下來,代代相傳,傳到了我這裡。”
原來,原來是這樣!
這可真是觸及到了趙維楨的知識盲區。
她聽得一愣一愣的,待秦央解釋完畢後,趕忙起身:“竟是如此,是我疏忽了!婦人見識短淺,鉅子千萬不要掛念在心上。”
秦央連忙搖頭:“夫人哪裡的話!孟隗夫人兩張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