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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丟的時候穿了什麼衣服、身上戴著的那塊玉圖案是什麼,大概真的跟我有關係……但我想等你回來再處理,所以沒和他多說什麼就掛電話了。”
“至於行李,是之前和你說過的那個數模比賽,要求比賽期間和隊友一起回學校住,封閉管理,我就收拾了一下換洗的衣物,還有書和電腦。”
“我今天出去,也是在和他們討論比賽的事,一起熟悉往年的題目——但正式比賽只有三天,很快就回來了,你放心……”
事實證明,他們可能註定吵不起來——至少餘昧聽著聽著,低頭對上那雙澄黑的眼睛,看見他眼底溼漉漉的試探意味,氣就消了大半。
卻還是不太放心,猶豫片刻,還是問了一句:“那你父母……”
“我說之後再聯絡他,”餘煦抬頭看著他,眼神很真誠,“如果今天晚上你有空,等會兒我們可以一起打電話給他——不想也沒關係,那就不聯絡了,當我沒接到過那個電話。”
這種情況有點兒像撿到一隻流浪貓,盡心盡力地養了很多年,養熟了才被貓之前的主人找上門來——他理智上知道是件好事,幫餘煦找了這麼多年父母,終於看到一點希望,也算得償所願。
但知道是一碼事,真的到了眼前,他還是有些捨不得。
大概看出他的猶豫,餘煦又牽著他的手晃了晃,輕聲道:“不過就算真的和父母相認,我也不會搬走的,都結婚了,他們管不了我。”
“嗯,我知道。”餘昧笑了笑,伸手去揉他的頭髮,“沒事的,如果真是你父母,就多陪陪他們吧,認祖歸宗也不是壞事。”
餘煦悶悶地“嗯”了一聲,低著頭任他順了會兒毛,也沒再開口,空氣就微妙地安靜下來,陷進某種黏糊糊的沉默裡。
餘昧一時也不確定這個情景到底適不適合表白,見餘煦也沒有起來的意思,還一副做錯了事的模樣半跪在他腿邊,知道他有話要說,索性主動開了口,就問他在想什麼。
“那天……對不起,我明明吃過藥了,但還是……醫生說可能是因為資訊素適配度太高,會受影響。”餘煦垂著眼,話裡滿是愧疚,“抱歉,不該弄哭你的,也不該逼你說那些話……”
餘昧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突然就理解了什麼:“你這幾天都沒怎麼找我,是因為這個?”
“嗯,怕你嫌我煩,就一直忍著沒去煩你……”餘煦自嘲似的笑了笑,“畢竟當時易感期,現在我自己想起來,都覺得挺煩人的——但我當時說的都是胡話,你不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