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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心上的,我也沒那麼在乎……”
餘昧低著頭,有一下沒一下地擺弄他的手指,聞言就略微挑起眉,淡淡地反問道:“沒那麼在乎?”
當然是在乎的,否則也不會藉著易感期失控說出那些真心話——但現在他很清醒,能用理智壓抑那些不合時宜的患得患失,第一反應還是點頭。
“那算了,”餘昧收回手,煞有介事地說,“我本來還想……”
餘煦愣了愣:“想什麼?”
有些話沒那麼容易說出口,饒是餘昧在觀眾的目光焦點裡活了十幾年,也不見得比情竇初開的年輕人好到哪裡去,話才開了個頭,耳朵已經悄無聲息地紅了。
但到了這一步,也容不得他再反悔。
於是到最後他只能垂著眼,不太自然地輕聲道:“想著領證很久了,要不要試試他們說的婚內戀愛——但既然你不在乎這個,那還是算了,我總不能強迫你。”
說完他自己都嫌邏輯顛倒,有強詞奪理之嫌——卻還是有點兒彆扭,說不出那句喜歡,只能指望餘煦自己領會。
所幸他的小狗很聰明。
餘煦看著他淡色髮絲下泛起薄紅的耳朵,怔了怔,突然有些慌亂地站起來,像什麼臨時被點名提問的小朋友。
“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眼睛亮晶晶的,驚喜藏都藏不住,卻還要努力保持理智,“其實沒關係的,妹妹,你要是還沒想好,我也可以……”
餘昧對上他居高臨下的視線,心跳就難以自抑地燙了幾分,也不想再解釋,只朝他伸了伸手,示意他彎腰。
然後拉著衣領把他拽下來,安靜地吻上了他的嘴角。
餘煦似乎愣了一下,才不太確定地攏住他頸側,感受著掌心急促的脈搏,一點一點加深這個吻。
明明親過很多次了,他卻還是被心上人柔軟的舌尖蠱惑,忍不住去試探,廝磨,甚至冒犯。
呼吸都是燙的,像一朵催熟的花,莽撞又多情地盛放,牽連出纏綿的蜜糖。
餘昧抓著他衣領的手就漸漸鬆開,溫熱的手指劃過他喉結,貓似的輕輕抓撓,受不住似的,又不肯放開他。
直到淡淡的鐵鏽味道瀰漫開來,他才終於從得償所願的好夢裡驚醒,退開些許,還沒來得及起身,就被對方故技重施地拉回原處,有些狼狽地撐著沙發靠背,像個曖昧過頭的“壁咚”——“沙發咚”。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餘昧偏過頭,用發燙的側頰貼了貼他的內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