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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說:“你把自己收拾乾淨,乖乖在這裡等我。”
他不怕這小東西跑,這院子外都是他的人。
楊菀之乖順地點頭。
待到辛溫泰一走,楊菀之臉上的乖順頃刻間蕩然無存,她顧不上收拾自己,顫抖著胡亂裹上衣袍。這偏院的暗道不在別處,正在這廂房的床底。楊菀之鑽進床底,叩開了那塊磚。暗道的入口很窄,只夠一個成年男子勉強進入,楊菀之一鑽進去,一股腐朽潮溼的味道傳來。當初發現這條暗道時,楊菀之膽小,不敢去走,是王逢走了一個來回,說這暗道有約莫一公里,出口在縣東一個小土地廟。縣東原本不在縣城內,那小土地廟原在城外,受周邊佃戶的供奉,香火還算旺盛,但二十多年前因為維揚縣常住人口增加,朝廷准許擴大縣城範圍,就將這小土地廟及其周邊一併划進了縣東。小土地廟沒了供奉,很快衰敗下去。只不過這土地廟不知道有什麼神靈保佑,每次營造司一打算拆,就會有各種天災人禍出來阻止,慢慢地,就任由這座破廟存續了。
而此時的楊菀之也顧不得害怕,拼命地往前跑,不知道跑了多久,頭頂出現一塊小小的木門。可那木門似乎被什麼東西壓住了,楊菀之今天已經花了太多的力氣,無論如何都頂不開那木門。
她有些絕望。
地下不如地面,這地道兩頭封堵,氧氣稀薄,自己一直待在裡面,勢必會死。可原路返回?想起辛溫泰那個變態,楊菀之倍感絕望。這會兒靜下來,她想起男人對自己做的那些事,只覺得一陣噁心,被男人碰過的地方哪哪都讓她難過。她咬住下唇讓自己不許哭,她告訴自己,總有辦法能出去。
她又一次用力地敲了敲木門,試圖把它頂開。
就在這時。
木門突然被開啟,儘管已是黃昏,但外面的光亮還是讓楊菀之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只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呀!菀菀,是你嗎?”
一雙粗糙有力的手拉住楊菀之的胳膊,將她提了上來,楊菀之落地以後,下意識地躲開漢子的觸碰,將身上凌亂的衣服裹了裹。但那肌膚上曖昧的痕跡還是落在了漢子眼裡。
看見漢子,楊菀之緊繃的心一鬆,眼淚落了下來:“柳叔——”
“丫頭!”柳屠戶看見楊菀之身子上那些痕跡,哪裡還不懂,怒火一下子就起來了,“你被誰欺負了?怎麼會在這破廟裡?”
他今日接到一個急單,要往城外一個莊子上送兩頭豬,便拉著牛車往東門出去。路上突然想解個手,就把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