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拴在土地廟前找了個大樹,解手時就聽這廟裡有咚咚咚的聲音,他本來有點害怕,想解完手趕緊走,但好奇心讓他尋覓起聲音的來源,結果竟然在香爐下發現了一個暗門。
然後就鬼使神差地救下了楊菀之。
只是這丫頭這幅模樣,叫柳屠戶看得一陣怒意。先前兩家因為親事鬧得有些不快,可到底楊菀之是柳屠戶看著長大的孩子。平心而論,他其實沒有不喜楊菀之,只是聞縣丞當時已經讓冰人上門了,他作為一個父親,自然希望兒子能有更好的岳家。若沒有聞家這半路殺出的程咬金,楊菀之或許已經他的兒媳婦了。但不管怎麼說,楊菀之自小就聰穎,對他們這些街坊也客氣,她爹剛死的時候,他們都照拂過她。如今她被人欺辱了,就是不行!
柳屠戶解下自己的外衫將楊菀之嚴嚴實實裹住,從腰間抽出殺豬刀來,殺氣騰騰道:“丫頭,你且告訴柳叔那個混賬是誰,柳叔定要剮了那畜生!”
柳梓唐這個爹,魯莽易怒,衝動、短視、一根筋,也不知道怎麼生出柳梓唐這等驚才絕豔的兒子的。若不是有白嬸一直拉著他,柳屠戶這些年不知道要幹出些什麼來。
見他這樣,楊菀之也很快地冷靜了下來,只連連搖頭:“柳叔,你把這門和香爐堵回去,這下面有個暗道,我是從暗道的那頭逃出來的。”
“欺負你的人在暗道的那頭是不是?”柳屠戶聞言就要往暗道裡衝。
楊菀之連忙拉住柳屠戶:“柳叔!柳梓唐如今在大興就要科考了,我不要你為我出頭,你得為他的前途著想!”
一提起兒子,柳屠戶的動作頓住了。
“柳叔,我不能告訴你那人是誰,這是為你們家好。”楊菀之說著,語氣又止不住地哽咽,“柳叔你就當今日沒見過我,日後若有人問起你,你就說我們兩家因為婚事已經徹底魚死網破、再無瓜葛!平兒他們早就在城外等我了,我會想辦法出城和她們匯合。”
“等等。”柳屠戶再遲鈍,也咂摸出不對來,“日後有人問我?那人欺負你,官府不管他,他還要追著你不放嗎?”
“柳叔。”楊菀之無奈,“我不想說。”
柳屠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兒子總說他做事衝動,要多聽人勸,菀菀自幼聰明有主見,聽她的或許沒錯?柳屠戶一面把香爐重新壓在暗門上,一面又覺得這口氣咽不下去:“豈有此理!菀菀,那人欺負你,你可不能因為一些有的沒得就把這口氣嚥下去!我們去報官,叔給你撐腰,以後要是誰敢說你閒話叔就去揍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