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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賦華吃過付聞歌的虧,又知道白翰辰不會就帶這麼倆人。真鬧起來,難說誰能佔著便宜。
“這麼說,白二爺是有備而來啊。”他聳了下肩膀,“可金魚兒的賣身契現在在我手裡頭,我說賣多少那就是多少。您就是把官司打到衙門裡頭去,理兒也在我這,對不?”
白翰辰極其厭惡他那副貪婪的嘴臉:“我說過,餘下的錢,明兒一早派人給你送來。”
段賦華嗤笑:“口說無憑呀,欠錢不得籤個字據?”
“拿筆來,我給你籤欠條!”孟六嚷道。欠白翰辰的人情是還不清了,可絕不能教對方再被侮辱。
“六爺,您要真這麼硬氣,直接拍錢不得了。”段賦華嘲笑他,“您說您為個婊/子,借錢也得嫖,叫怎麼八宗事兒啊。回頭傳到你們家老爺子那,不得給氣炸了才怪。”
孟六快被他擠兌瘋了,不顧白翰辰的阻攔,衝上前揪住段賦華的衣領,咬牙吼道:“老子弄死你丫的信不信!”
段賦華剛抽過大煙,腳底下發虛,人幾乎被孟六整個提起,晃晃蕩蕩地掛在他手上,可眼裡卻是釘著兩把刀那樣:“你當年說要打的我屁滾尿流,我他媽還真就溼著褲襠回的家,所以,你說的,我他媽都信。孟浩齡,今兒個咱新賬老賬一塊兒算,你打老子褲襠底下鑽過去,我立馬放人。要不鑽,你就是出十萬老子也他媽不賣了!老子跟白房子包個炕,讓這婊/子去伺候那幫臭拉車的!”
“你——”
孟六拳頭都舉起來了,卻只能死攥著不往段賦華臉上招呼。這雜碎有多下作,他心裡清楚。想當初半條胳膊都差點廢在這孫子手裡,還有什麼是他幹不出來的?他敢花五千買金魚兒,就敢教金魚兒從五千個人身上把錢給他賺回來!
白翰辰也急了:“段賦華!你別逼人太甚!”
“二爺,這是我和六爺之間的事兒,您甭摻和!”段賦華挑釁地看著孟六,“怎麼著,六爺,您爬不爬?”
額角的血管突突跳著,孟六轉頭看向金魚兒,望著對方臉上的巴掌印,又心疼又自責。雖說是煙花巷裡的人,可金魚兒自始至終只跟過他一個。有時他手頭的錢不夠給老鴇子包銀,金魚兒還拿陪人喝酒遞毛巾揉肩捶腿唱曲兒攢下來的體己錢給他貼補,堅守那份清白,一門心思就等他把自己贖出去。若非他不爭氣沒早點把人贖出來,哪能輪得上段賦華攥著他的短兒,一刀刀往他心上戳。
金魚兒也望著他,含淚的眼中寫滿委屈。
孟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