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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聞歌拽了拽白翰辰的衣袖,輕道:“起碼得熬十天半拉月的,要不僱倆人來吧,咱倆也不能跟這待那麼久。”
白翰辰點點頭,問:“浩齡,院裡的丫頭和老媽子呢?”
“都他媽嚇跑了,沒見過這陣仗。”孟六掃了眼滿屋的狼藉,換了隻手捂住頭頂上護傷口的紗布。這點兒傷和金魚兒受的罪比起來,屁都不算。雖說他沒戒過,可眼瞅著金魚兒把自己抓得渾身是傷卻毫不知痛,就知那噬人骨髓的癮頭有多駭人。
“要不這樣,今兒晚上讓邱大力留在這,明兒一早,我叫倆人來幫你。”白翰辰道,“浩齡,不是我白翰辰不仗義,可我這剛結婚就夜不歸宿的,回頭家裡問起來沒法說。”
“二哥,你能帶二嫂來,我已經很感激了。”孟六搓了把臉,苦笑著搖搖頭,“得了,這就是我的劫數,不讓魚兒立立整整活成個人,我他媽對不起他。”
付聞歌問:“六爺,有紙和筆麼?我把照顧魚兒的注意事項給你寫下來,別回頭癮戒了人卻廢了。”
“裡屋,桌上有。”孟六朝裡屋偏了下頭,不想扯動傷口,忍不住嘶了一聲。
“你最好去縫個針,不然怕傷口感染。”
“沒事兒,我皮厚扛造。”
“……”
見孟六執意不肯,付聞歌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得進屋去寫注意事項。他特意帶了本書來,把書上的內容比照金魚兒的情況,認認真真地整理出一套醫囑。
事實上,初見金魚兒他就知道對方抽這個。在學校裡上解剖課,用的大多是癮君子的屍體。一具具形容枯槁,便是死後也帶著煙容。金魚兒雖說面上打了粉,卻無論如何也蓋不因抽福/壽/膏所致的瞳孔縮小、面色浮白、眼底青黑的煙容。
身癮戒了,還有心癮,所有戒癮之人終身都要與之抗爭。只願孟六能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陪這苦命的魚兒一生一世,好教對方不會再被那毒物拖入深淵。
把邱大力留在孟六那,白翰辰自己開車帶付聞歌回家。開到半道才想起都還沒吃晚飯,趕緊踅摸館子填飽肚子。正好開到牛街上,他便把付聞歌帶去吃羊肉泡饃。
半碗羊湯下肚,付聞歌身上熱乎了,空下嘴來問白翰辰:“我看你剛才那樣,好像很熟悉如何對付戒菸的人。”
“我三叔以前抽那個,那會我還小,瞅見過一次我爸逼他戒癮。”白翰辰慢慢悠悠的往碗裡掰面饃,“我爸把他關在祠堂裡,我跟我哥趴在門縫上看,那傢伙,給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