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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住眼睛。我死死地閉著眼睛,完全沒想到他會這樣毫不避忌。半響,聽不到他的動靜,我慢慢張開一條指縫,發現他正饒有興致地看著我,眼神交觸時,他哼笑一聲將浴袍脫下隨意地扔到了沙發上,只穿著一條內褲轉身進了臥房。雖然是躲在手心後,但我的眼睛卻還是不由自主地跟著他進了臥室。臥房的門半敞著,我這個角度剛好看得到他大半個背影。他肩膀很寬,後背堅實有力,一看就是常常運動的效果。正看得入神,他突然回過頭來:“我沒那麼小氣,要看就大大方方地看吧。”
被他一說我更覺得窘迫,負氣地轉過身去,身後傳來他爽朗的笑聲。
沒等多久就見他已經穿戴整齊,他的頭髮還沒有幹得徹底,潮潮的幾根幾根地黏在一起,但仍然是濃密而有光澤的。他總是沉穩的,但是卻又時不時地透著些朝氣,或許我就是這樣被他吸引到的。
我跟著他出了房門,此刻的我已不是來時的心情。心情好轉,腳下也輕鬆許多,但不知為什麼,即便是現在,我還是不習慣與他並排走,仍舊小心翼翼地落後他半步,保持著足夠近但又不很近的距離,他像是也感應到了,停下腳步不滿地看著我。
我故作不知:“怎麼了?”
他看了我一陣,狡邪地勾起嘴角:“我總覺得成年的情侶手拉手有點‘天真’。”
我思忖著他說這話的意圖,對面的他繼續說:“但如果被逼無奈我也願意偶爾‘天真’一回。”
我笑他將“天真”一詞咬得那麼重,走上前去挽住他的胳膊,他終於滿意地笑了。掛著這副笑容的他活像個小計謀得逞的孩子。母親總說男人就像個孩子,過去我還不理解,而此刻看來,全然不假。
直到車子停在我家門口,我才意識到陳嘉文並不只是要送我回來。他朝著呆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我歪了歪頭:“下車啊。”
“哦。”我還沒做好準備要跟母親攤牌感情上的事情,更何況我與陳嘉文才剛剛在一起。
陳嘉文看我一眼也不多說,自顧自地下了車從車子後座上拎出兩個禮盒。我看著他一系列的動作才知道他是早有準備的。我忐忑地下了車走到他面前。要怎麼跟母親解釋呢,她的心裡應該還惦記著剛走不久的明思吧,這麼大的&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