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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變故”我怕她一時消化不了,搞不好還會誤以為她的女兒也學人家腳踩兩隻船呢。
我在一旁發呆,陳嘉文卻長臂一伸,攬住我的肩膀,半摟半推地擁著我走到我家門前。我有些遲疑,他朝著我家的門努了努嘴。見他這樣我才恍然大悟,不禁失笑。我端著手臂看著他,一貫高高在上的陳總如今正像個小媳婦一樣急切地等著我給他一個名分呢。
他的神情有些懊惱:“笑什麼?”
我抿著嘴搖了搖頭,見我這副形容他瞬間斂起了所有的表情,又恢復到了往日平淡無波的樣子。我深吸一口氣,敲了敲門。不出意外的,來開門的母親看到陳嘉文時怔了一瞬。
“這是我的朋友陳嘉文。”
對我的這個解釋陳嘉文顯然有些不滿,他輕咳了兩聲,對著母親畢恭畢敬地說了聲“伯母好”。
他雙手遞上禮物時,母親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我朝著她點了點頭她才接下。見母親接下東西身旁的陳嘉文笑著說:“聽蕊蕊說您睡眠不好,我母親剛好也是這樣,喝了這個後確實有些改善,希望這對您也有幫助。”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陳嘉文,我發誓這是我第一次聽到他這樣親密地稱呼我。這“蕊蕊”二字著實讓我吃驚不已。母親的適應能力卻比我要好很多,她像是很快就意識到了眼下是個怎麼樣的狀況,客客氣氣地道了謝將我們讓進家門。
電視里正播放著一部關於明國時期的電視劇,我知道這是母親每天追著看的。電視前的飯桌上還擺著半籃子擇好的豆角和半袋沒有擇完的。
母親為陳嘉文倒了茶,便坐在一旁寒暄著。我脫下大衣坐在飯桌前繼續著母親剛才的活兒,也不去抬頭看沙發上的母親和陳嘉文,只是悄悄留意著他們的對話。
“曉蕊這孩子平時很少跟我說她的事,不知道你是她什麼時候的朋友啊?”我聽到母親笑著問。
我的心又提了起來,不知陳嘉文會怎麼解釋。
“我們是工作的時候認識的。”
“唔,是同事啊!”母親恍然大悟地點點頭。
陳嘉文笑著說:“是工作時認識的但不是同事。”
我暗自撥出一口氣,他的解釋倒還算老實。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