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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吧?如果是那種貴族聚會,大概非常煩人。”
“有道理。”斑非常贊同的點頭,於是他緊接著從時律的肩膀上跳了下來,“那斑大人就自己先轉一轉,你記得來找我。”
“嗯。”
平安時代的貴族間似乎流行學習種花家的文化,詩詞歌舞,都有著向那個方向靠攏的意思,同時也極盡的追求風雅。
像現在這樣邀請客人,一般是主人得到了什麼奇珍花卉或是孤本詩詞,所以請眾人來鑑賞。
其實那只是另一種層面的炫耀罷了,最起碼對鬼舞辻家主來說,就是這樣的意義。
貴婦人自覺的聚集在一起,這種場合都穿的十分正式,和服下襬和袖口上密密繡著山水花鳥的紋路,遠遠的看過去大概像是幾團豔麗的色塊。
她們披著長長的黑髮,小聲的交談著,還有一些靠著亭柱,給池塘裡的金魚投餵食物。
時律良好的聽力讓他在很遠的距離就聽見了那些交談的內容,似乎是在討論插花的藝術。
男性那邊都舉著摺扇,對著桌上的一本詩詞指指點點,討論著某一篇想表達的思想和意境,一人提出觀點以後,另外的都跟著附和,然後眾人再一起點頭或搖頭。
不過是附庸風雅罷了。
要是斑在這裡,大概會抓狂吧。
“快看,是他來了。”
“啊,是希維斯先生嗎?快過來看看這首詩。”
“真是位風雅之人啊。”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在看見穿過花園而來的希維斯之後,都開始騷動起來,接著大聲的邀請他快過來。
良子講給無慘聽的事蹟並沒有誇大,時律確實很受歡迎。
時律嘆了口氣,然後掛上完美無缺的笑容走了過去,一陣推杯換盞後,他成功的端著一杯自己根本嘗不出味道的酒躲進了角落裡。
這也是一種本領,明明引人注目,卻又能毫無存在感,時律一般都是這樣熬過宴會的。
從亭子後面的石子小路里,突然跑過來一個侍女,她在人群中迅速找到鬼舞辻夫人後,湊過去彎腰輕輕說了聲什麼。
鬼舞辻夫人面帶微笑的應了一聲,姿態依舊很端莊秀麗,她叫侍女退下,然後把手從袖子裡伸出來,就近摘了一朵花,低聲問旁邊的人這朵適合插在什麼位置。
時律默默的看著,覺得有些不對,他放下酒杯,悄悄的起身離開了這裡,走到假山附近,直接踩著石頭翻了過去,抄近路去攔剛剛那個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