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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被突然出現的人影嚇了一跳,看到是時律後冷靜下來,隨後又變得有些害羞,臉上多了一抹紅暈。
“希維斯大人有什麼吩咐嗎?”
“……能告訴我你剛剛和鬼舞辻夫人說了什麼嗎?”
侍女第一反應是拒絕,隨後又想起時律似乎和家主關係不錯,猶豫一會兒還是說了出來。
“無慘大人病得很重,似乎就要不行了。”
下一秒,她只感覺刮過了一陣風,眼前的人就不見了。
“誒?……希維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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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子站在紙門外,焦急的看著這個小院落正門處的方向。
“夫人和家主怎麼還不來呢……”
她急得轉了幾圈,想要進去照顧無慘,又想起他生氣起來的樣子,手放在門上又放了下來,躊躇著不知怎麼辦。
藥的話也沒有用了。
醫師剛剛才來看過,嘆了口氣就又離開了。
“怎麼辦才好啊……”良子靠著牆滑落下來,最後跪在地上哭了出來,害怕吵到房間裡面的無慘,她死死地咬住了袖子,只露出了一兩聲輕微的抽泣。
“良子?”
突然出現的聲音讓良子抬起了頭,她愣愣的看著俯視著自己的時律,隨後欣喜的抓住了他的斗篷,“希維斯大人,無慘大人他,他,您有辦法嗎?求求您了,救救他吧!”
“不用擔心。”時律摸摸她的頭髮,“良子去再煮一包藥來吧,我先進去看看。”
其實再煮多少藥也沒有用,時律只是不想她繼續留在這裡,而良子也知道自己幫不了什麼忙,擦乾眼淚後聽話的離開了。
時律推開了門。
濃重的藥味撲面而來,幾乎蓋過了他身上的酒氣。
房間裡沒有點燈,黑乎乎的一片,時律那屬於吸血鬼的,本就是為夜間而生的眼睛自發工作起來,隨著他的走動似乎劃出了紅色的亮痕。
他看到了躺在那裡的無慘。
“無慘,醒一醒,無慘。”時律把他抱起來,讓他能夠依靠自己坐著,“能聽到我說話嗎?”
“……希維斯。”無慘劇烈的咳嗽幾聲,睜開了眼睛,他幾乎已經毫無活人該有的生氣,似乎有肉眼可見的生命力自他身上抽離,“我的母親和父親呢?”
“有事情在忙,已經再趕過來的路上了。”
“騙人。”無慘的聲音